“这么说未免偏颇,男人也有可靠的啊!”
身为男人的他,不禁想替男人争取一个公道。
“例如说……副总你吗?”
金于俐侧望他,一时忘了上司下属分界,语带一抹调侃反问。
“不,我不可靠。”
齐优人摊摊双手,倒没想为自己争辩什么,不介意被她调侃。
他也是倾向不婚主义,但理由跟她不同,他是向往一个人的自由无拘束。
不知为何,开启这话题后,金于俐不自觉对他说出更多,甚至一股脑的说出心事。
她不信任婚姻,是受父母失败婚姻影响。
她父亲不仅酗酒、有暴力倾向,还好赌成性,从小她就见母亲替父亲背了不少债务,甚至她高中就开始半工半读,不仅自己负担学费,还得帮母亲代父亲还债。
直到她大学毕业,母亲看破了,选择离婚,才终于摆脱父亲长期加诸她们身上的压力和阴影。
除此之外,也是因她后来在感情上受到伤害,自此对男人彻底死心。
但这缘由,她保留没对他提及。
她的心愿是买间房子,提供母亲安心的居所,而在她努力赚钱储蓄下,己差不多存够能支付她看中的一处旧公寓一层楼的头期款,届时再以那公寓向银行申请二十年贷款,每个月的房贷费用,可在她能力负担内。
听她确实要赴诸行动的购屋计划,齐优人不免对她更另眼相待。
没想到她是如此脚踏实地,认真且孝顺的女性。
金于俐原以为个性任性又自负的他,不会是个倾听者。
但她不经意向他吐露心中愿景及成长背景时,他竟无比专注地聆听,且似对她的境遇感到怜惜与同情。
他的神情,令她心口莫名有些暖热感动,还觉有些不自在。
她于是转个话题,改聊些轻松琐事。
两人下午到达印度,晚餐后各自返回下榻饭店房间,齐优人却开始上吐下泻。
进房间不到两小时,他己拉了一回又吐了两回,不仅把先前飞机上吃的餐食及晚餐全吐得精光,第三次抱着马桶呕吐时,更只剩胃液可吐。
他又一次洗脸漱口,感觉身子有些乏力,双手撑在洗脸台面,望着镜中脸色显得苍白的自己。
他难受地拢起眉头,揣测身体突然极度不适的缘由……应该不是单纯的水土不服。
他并非第一次来印度,过去也曾陆续来过几回,身体从没出过状况。
他清楚这里的卫生问题,尤其饮水,他只饮用饭店的瓶装矿泉水,而吃的方面,也会慎选餐厅,绝不敢随便吃路边摊……
等等!
他倏地瞠眸一怔,这才想起什么——
下午,他跟金于俐一抵达机场,便由接送司机载往孟买市区的下榻饭店。
一路上一直被困在车潮中,在快到饭店时,更是严重塞车,许久动弹不得。
金于俐于是提议下车步行,与其困在车里耗时间,不如下车边逛街边散步到饭店,而车上行李就请司机稍晚送到饭店再领取便可。
对她的提议,他一开始非常不能苟同。
大少爷的他,宁可坐在高级房车里看液晶电视,也不想劳动双腿多走路。
可不知为何,他最后竟是跟着她下车。
有点被说服,又有些被半强迫的妥协。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