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凤近来看见的便是这令人担忧的一幕,如今秋意正浓,夜晚寒风徐徐格外阴冷,而裴逸远却是身著普通的单衣坐在院子里,神情也是一脸茫然,这样下去不要说眼睛,这身子都要被弄坏了。
慌忙跑过去,他执起了裴逸远的手写上:“娘娘那麽晚了怎麽还不休息?”
“……!”
裴逸远顿时吃惊地抬头,虽然看不见,可他清楚地知道那个哑巴太监又来了。
“那麽晚了,你又怎麽会在这里?”
裴逸远反问。
“皇上派我在这附近当差,现在没事便来看望娘娘。”
凌凤早就已经掰好了理由。
“……谢谢你。”
裴逸远由衷地道,“对了,小凌怎麽样了?”
“他很好,您不用担心。”
凌凤书写道。
裴逸远听到这个消息,不免欣慰地自语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咳咳!”
听见他咳了两声,凌凤立刻变得心惊胆战,连忙扶他进屋,裴逸远在他的半推半就之下进了正屋可是进了屋以後凌凤才发现,这屋子里的寒气直逼屋外,仔细察看才发现是糊门窗的纸因为破烂而开了洞,也难怪会这样。
这该死的冷宫!
凌凤抱怨的同时也开始寻找一些东西,想要挡住这风。
裴逸远在一边听见这细小的声音也觉得奇怪就问:“你在干什麽?”
凌凤走过去回答:“这门窗透风,我想找东西糊起来。”
“不劳公公费心,我已经习惯了,公公还是先回去吧,让人看见你在这里不太好。”
说著,裴逸远摸索著想上床休息,却在走到一半时被横搁在地上的一个小瓦罐给拌了一跤,凌凤没有及时接住,就看他这麽直接摔倒在地,沾了满脸尘土。
凌凤见状急忙想上去搀扶,可裴逸远却比意料地还要快爬了起来,他拍拍身上的灰尘,声音有些颤抖道:“我去……洗一下。”
说完,裴逸远又快步走了出去,凌凤紧随其後,但没走多远凌凤又看著他被那岔出的树枝给刮到了脸,也不知怎麽的,之後他便不再移动,而是站在了那树前。
凌凤觉得他可能是被刮伤了,连忙替他打来了水,然後拿来布巾沾湿想替他擦洗伤口,可是当他站到他面前,才发现裴逸远没有受伤或是流血,而是比那更加严重。
裴逸远紧紧咬住下唇,双手握拳浑身颤抖著,没有焦距的眼神死死地盯著地面,极尽全力地在隐忍著什麽!
凌凤伸手去触碰他,却感到了他身体一僵。
“公公……请你……先离开,好不好?”
裴逸远断断续续道。
为什麽要他离开?他又要干什麽?凌凤担忧,却又怕他起疑,所以他就利用了裴逸远看不见这一点,走到了门口,然後将大门打开再关上,制造出他已经离开的假象让裴逸远好放松警惕。
裴逸远一切靠著声音辨别,也果然相信了他,一听见门关上的声响,他几乎是同时失去了站立的力气,膝盖一弯,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
凌凤情急却不能上前帮忙,只得在一边干著急。
逸远是怎麽了?之前看他工作累成那样子也没有如今这般颓废过,究竟……
还没来得及深思,凌凤又听见了隐约的抽气声,朝裴逸远的方向看去,那个曾经淡定从容的身影已经不复存在,他双手紧紧扣入土中,跪在地上身体不动抽动。
看不见眼泪,可是凌凤知道──逸远在哭。
逸远是个温柔体贴的人,不管他身上发生了再大的事,他最先想到的永远不是自己,而是不让其他人操心,所以即便是哭也不出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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