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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成为城主的人,乌耐自然是甘愿的。”
宋毕鸢冷眼看着他,不动声色,须臾之后一把搂住少年的腰将他带到了榻上。
那乌墨色的长发铺了满榻,之后宋毕鸢便在这张榻上占有了他。
那乌忍受着对方毫无技术可言的征伐,简直恨不得将人一掌打出去,奈何他忍辱负重,改名换姓,不过是为了能接近宋毕鸢窃得霜国密报,好回去向师傅交差,此时也唯有忍受。
宋毕鸢在那乌身上发泄了一通后便赤裸着身体去到他房间后面的天然温泉里沐浴清洗了,并不管那乌。
那乌气喘吁吁躺在榻上,深邃的眼眸一片慵懒惺忪,蜜色的肌肤上都是汗水,修长的双腿无力地张开着,小穴不住收缩,流出一股股白浊。
宋毕鸢沐浴完毕,仍是看他这个样子,皱了皱眉。
因不愿弄脏了刚换好的衣服,他便从床上扯下一块帷幔抛到少年身上,再将他整个抱起。
来到温泉边,他看了眼怀着偎着他的少年,眼眸微动,下一刻便连人带帷幔一同抛到了池子里。
那乌被吓了一跳,从池子里浮上来脸色再怎么维持笑意也有些发青。
“洗干净。”
宋毕鸢不去管他,叮嘱一句便转身离去。
那乌在他离开后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一掌狠狠击向水面。
他做了宋毕鸢一年的男宠,窃得了不少消息,这些消息有的十分关键,有的却不值一提。
一年之后,那乌的师父传来命令,让他即刻结束刺探回秋国。
那乌故意制造出的内伤其实早就好了,之后他为了维持少年之姿,故意服食了有损身体的药物,不得不说他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既然要回去了,他就停了药,等着恢复武功的那一天再离开。
走之前他想着再干一票大的,那时候宋毕鸢正好在闭关修炼,不得任何人接近,他恢复武功后找机会溜进密室,偷袭了宋城主。
宋毕鸢被那乌一掌打得呕血不止,真气一岔差点走火入魔。
昏暗的密室内,他只能看到那乌高大的身形以及掩在阴影下的小半张脸,但到底同床共枕了一年,虽然年纪不对,还是叫他认了出来。
“……乌耐?”
那乌从阴影中走出,他穿着一件绯红的衣袍,前襟大敞,露出精致的锁骨与胸腹,长发肆意披散着,表情嚣张傲慢。
“宋城主好眼力。”
“你到底是何人?”
宋毕鸢捂住胸口咳血,倒在地上难以起身。
“我乃秋国国师殷九霄座下首徒,那乌。”
宋毕鸢受伤颇重,此时正是将其一击毙命的最好时机,但是那乌只是过去一把扯起他的头发面对自己,“多谢宋城主一年来的照顾,那乌无以为报,思来想去,唯有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了。”
说着一口吻住宋毕鸢带着血色的双唇。
他粗暴地撕碎了宋毕鸢的城主白袍,露出对方满含力量的身躯。
宋毕鸢身形颀长,肌肉均匀,肌肤却没有寻常武人的粗糙,反而分外白皙细腻。
“老子早就想干你了!”
那乌眼角兴奋地发红,随意扩张几下便捅进了宋毕鸢体内深处。
宋毕鸢咬牙忍受着,但还是痛的身体不住痉挛。
那乌享受着他肠道中规律的收缩与炙热,舒服地喟叹一声,只是稍作停顿便大力抽插起来。
他完全就是在凌辱对方,所以并不管宋毕鸢舒不舒服。
“宋城主为人傲雪凌霜,平日里又古板又顽固,在床榻上也是毫无趣味可言,我忍你许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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