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上了回白莲镇的班车,打算收拾一些住院用的换洗衣物。
一路上阳光好的让他心情抑郁,虽然问题已经解决了,但是代价却是自己的一个肾,冯定坤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走到医馆门口,看到被砸坏的木门时,他的心情更加抑郁了。
这不用说,肯定是那个臭流氓带来的人干的。
冯定坤走上前将歪掉的门板卸下来,拧下螺丝钉查看损坏的地方。
医馆里的人听见声音,快步走了出来。
“师兄!
你昨天晚上去哪儿了?”
何婉嫣跑过来,脸上还带着方才被恐吓过的恐惧。
“没有返程的车了,我随便找了个地方住了一晚。”
冯定坤将门板靠在墙边,看着何婉嫣,阳光洒在他白皙的脸庞上,那微拧着的眉头和微微颤动的睫毛在春光中生动起来。
“那些人什么时候走的?”
“刚走。”
岑法裕走过来,带着一种古怪的眼神上下打量冯定坤:“他们说再宽限十天,如果还给不出钱,就要赶人了。”
“我会弄到钱的。”
冯定坤脸色疲惫,没有心思去琢磨岑法裕的眼神。
“你要怎么弄到钱?”
“我有我的办法。”
冯定坤说着,想往医馆里面走,却被岑法裕拦住了去路。
“你还能有什么办法?!”
岑法裕仿佛是守了一夜空闺的妻子侦查丈夫似的,带着猫一般的敏锐眼神上下查看冯定坤,甚至还拉开他的领口和袖口查看。
“你干嘛啊?!”
岑法裕不理他,自顾自地侦查完了,没发现任何蛛丝马迹,神情才略有放松。
“神经啦你!”
冯定坤绕开他往医馆里面走。
“阿坤!
不管怎么样,你可千万不能去卖身啊!”
岑法裕跟在他身后嚷嚷,冯定坤的脸刷地红了。
“得玉街彩虹酒吧最红的鸭子一夜才一万块,据说初夜也才卖到十来万。
阿坤,你要是靠卖身筹到一百万,最少也要接八十个男人吧?你知不知道那些出来□□的老男人有多变态?捆绑滴蜡都是轻的,据说有的有钱人,要看着鸭子被LUN才硬的起来,还有的喜欢人兽……”
冯定坤忍无可忍,扭过头对岑法裕吼道:“麻烦你不要在我师妹面前说这些好吗?”
岑法裕有点委屈,叫道:“我还不是关心你?你说你会想办法弄到钱,除了卖身来钱快,还有别的路子吗?我们都是为了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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