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卿用手背抹去唇上的酒液,闻言整个人抖了抖,由内而外升起一股恶寒。
辛妈妈本想带谢卿去做简单的清洗,但厉渊没让,他只是想解决欲望,并不在乎身下人到底长成什么样。
对他来说谢卿不过是个方便的器具,是美是丑,是香是臭,他都是无所谓的。
谢卿两天未有进食,辛妈妈要折磨他,搓他的锐气,别说口粮,一口水都不会给他喝。
渴了两天,厉渊的那壶酒是他喝过的唯一的东西。
虽然呛烈,但一喝下去整个人都暖了,瞬间解了这荒漠苦寒。
他被辛妈妈从笼子里放出来,脚堪堪沾地,还没站直身子就被人拦腰抱起,扛上肩头。
一声惊呼堵在喉间,谢卿本就饿的胃疼,这下更是被顶着难受。
颠了几步,他忍无可忍地干呕了起来,却什么也呕不出来。
他心里有些气,觉得厉渊真是个急色鬼,连让他洗漱干净吃点东西垫垫肚子的功夫都等不及了。
伺候完这个人,辛妈妈可能会直接让他回笼子里待着,到时候他不仅仍要饿肚子,还要含着满肚子精水饿肚子,想想都心酸。
辛妈妈在前面为厉渊开路,手脚利落地开了一间屋子的房门,正要进去点灯,被男人叫住了。
“你可以走了,今夜都不要来,明早再来送一些吃食。”
辛妈妈诺诺称是,脚步飞快地走了。
谢卿被随意地丢到床上,他没有那么好的目力,看不清黑暗里的景物,在床上滚了一圈,晕头转向的找不到北。
“轻点……”
他按着自己被摔疼的肩膀,小声抱怨着。
他就是这样的,总是很不耐疼,客人要是弄疼了他,他必要把自己的感受说出来,绝不憋着,就算被打也在所不惜。
厉渊就跟别听见谢卿说话似的,黑暗里显得很安静,他站在床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谢卿只能听到衣服落地的簌簌声,片刻后,高大的黑影笼过来,不由分说扒去他身上的衣物,将他按趴在了床上。
当厉渊灼热的阳物捅进谢卿身体深处时,谢卿难以忍受地惨叫了一声。
说可怜都不足以形容,该说“凄惨”
才是。
谢卿只这开头一下就明白了,这人也是个只顾自己爽的牲畜。
这一晚上他不知道要死去活来多少回,明天早上辛妈妈过来,估计是来给他收尸的。
“好痛……你……你弄疼我了……”
谢卿期期艾艾地责怪着对方的粗暴,黑暗里五指紧紧攥着身下的被褥,身子是止不住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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