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住对方。
哥舒柔掏了掏耳朵,纳闷道:“什么?”
她虽然自小学汉话识汉字,但老实说诗书读的不多,有时候还没谢卿脑子转的快。
杨庭萱解释道:“那两个人,让他们走吧,你一个人追不太好,以防有诈……”
哥舒柔明白了:“嗨,我以为你说什么!
我是要去拿包子,你想哪儿去了。”
她看了眼对方胳膊,又瞟了眼厉渊他们,道,“你跟我一道来吧。”
杨庭萱跟着她出了门,到了离道观不远的一棵树下,哥舒柔解下挂在树上的包袱,一屁股做到了地上。
杨庭萱不明就里,但还是跟着坐下了。
哥舒柔从怀里摸啊摸的摸出个瓷瓶,冲他努了努嘴道:“脱衣服。”
杨庭萱一口气没喘上来,咳得惊天动地,惨白的面色都给他咳出了一点血色。
“这,男女……”
哥舒柔打断他:“闭嘴。”
杨庭萱立马关上嘴不说话了。
“脱!”
哥舒柔下令。
杨庭萱浑身一颤,没法子,只得屈服于这女霸王淫威之下,抖抖索索解下了自己染血的外衫。
哥舒柔满意一笑,替他上起药来。
“谢九郎和他家姐夫……”
哥舒柔找不准那个词,“是不是不简单?”
杨庭萱不只是痛的还是吓得,瑟缩了下:“姑娘何意?”
哥舒柔视线瞟一眼观里,看到隐隐两个身影紧紧相贴在一起。
她说:“我和我师父都不会那样撒娇,你会吗?”
杨庭萱自然也不会,他从记事起就不再撒娇了,更不要说像谢卿那样哭闹。
世间对女子诸多要求,多男儿又何尝不是?
不能哭,不能撒娇,不能示弱,一旦做了这些事情,就仿佛不再是个“男人”
,免不了要被人非议耻笑。
“能直白表达心中所思所想,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望着门里的身影,他语气不无羡慕道。
“是不是因为你讨厌我,才不选我的?”
谢卿将自己整张脸都埋在厉渊胸口,声音又闷又哑。
厉渊一只手倒提着刀,另一只手在掀还是放这两个动作间犹疑。
“我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你不要丢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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