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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家仆仿佛恼了,双眼变得通红,咬紧牙关,忽而腾地跳起来,双手一挥,各自从袖中落下一柄三叉鱼刺匕,两柄精钢武器在他手上灵活转动,发出虎虎风声。
“啊,这,不是我家的仆人……”
万善禄这才后知后觉地抓到了重点。
萧壮壮在旁边看了低声问萧扬:“公子,要不要我上去帮忙。”
口气里跃跃欲试,似乎是太久没有活动身体,有些心痒,又小孩子脾气,想在中原武林人面前露露本事。
萧扬点头:“不过得等小飞玩得没兴趣了。”
一众武林人士都是在华山上见过衣掌飞的,有些交过手,有些碍于身份,当时没有下场比试,不管哪种情况,在这个时候都存了看戏的心情在旁边站着。
那家仆手执两柄鱼刺匕,舞出两朵剑花来,齐齐向衣掌飞招呼过来,刺、挑、带、扫,一气呵成,动作利落干脆,招招阴狠毒辣,一看就是惯了取人性命的老手,只无奈遇着衣掌飞,段数相差太远,只见衣掌飞左右闪躲,轻松自如,无论教他如何发力拼命,都摸不到衣掌飞分毫。
愈是摸不着,愈是心焦,愈是心焦,愈是乱了分寸,这一场战,未开打之前,胜负已分。
萧扬安慰萧壮壮:“下次再换你上场,乖。”
萧壮壮哭丧个脸:“公子,我怕他们以为咱俩是小白脸。”
萧扬左右环顾一圈,心里冷笑。
白先生说得对,江湖凶险,这里的人一个都大意不得,就让对方以为他们主仆是小白脸好了,藏得越深,往后才越能出奇制胜。
这边厢萧扬心思百转,那边厢胜负已定。
衣掌飞只用手肘轻轻一下叩在对方背部,那家仆便踉跄几步,“哇”
地吐出一口鲜血,摔倒在地。
“万庄主,你可以抓人了。”
衣掌飞轻松收势,看也不看那人一眼,背后空门大开,一点都不担忧会遭人偷袭。
话音才落,就听有人恶狠狠喊:“都退后,否则我就杀了他!”
萧扬拍额头,那使叉的家仆死心不熄,抓了另一个家仆,打算逃出生天。
看看那被挟持的家仆,一张桃子脸满脸苍白,额上冒汗,双腿哆嗦,似乎就要昏过去。
万善禄出了名的善心,见有人被挟持,挥大手直说:“不要伤害阿利!
与他无关,与他无关!”
石乔子在旁边有些嫌恶地皱起眉头,似乎对万善禄的作风很看不惯。
萧扬看他左手微动,中、食二指掐成剑诀,似要行动,便动了动身子,装作不经意挡到石乔子身前,对庭中喊:“这位兄弟,有话好好说,你且将人放了,我们自放你走。”
“呸——老子相信你们才怪!
你们这群人,平时就自命正派,其实没一个干净的!”
那家仆满脸血污,口吐狂言,仿佛曾经吃过武林正派的亏,“今天你们要不放老子走,老子死也要拖个垫背的!”
说着,将鱼刺匕轻轻一划拉,在叫阿利的家仆脖子上拉出一道痕来。
没有血?萧扬眼尖地瞥到了后者的伤口上并没有血迹渗出,又偷眼看了衣掌飞一眼,却见对方满脸的不在乎。
再望望那被抓的家仆,一张惊慌失措的脸在对上自己眼神的时候却挤眉弄眼起来。
萧扬顿感无力,对萧壮壮说:“我们回屋喝茶去。”
“咦咦,为什么?”
萧壮壮不明所以然,但还是乖乖跟着公子走。
萧扬指指后面:“白先生,别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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