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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月娅敛下眸,不想让皇甫忧看出她的实话伤了她,“小心点,忧儿!
你这样叫我叫习惯了,当心在人前改不了口。”
“不叫月娅姐叫什么?”
皇甫忧不在意,坏坏地笑了,“喔!
我知道了,你是想让我叫你皇嫂吧!”
“忧儿!”
她红了脸。
“不闹你了,”
皇甫忧拉紧她的手往外走,“典礼即将开始,咱们快过去吧!”
“你这么缠着我,”
金月娅提醒她,“当心让人说闲话!”
“有啥闲话好说,”
皇甫忧气嘟嘟,“怎么,我不能同我前任未婚夫说话吗?”
“如果是银拓国公主就可以,”
她笑道:“反正你的任性妄为世人皆知,可如果你想成为铜曜国皇后就不可以,身为一国之母,言行举止将受万民瞩目。”
皇甫忧松开手,眼神有些落寞,心头嘟囔,是呀!
樊罡也说过一样的话,在她向他求第九十九次婚时。
“干吗那么不开心,”
金月娅逗她,“想起樊罡了?”
这是惟一能使皇甫忧失去笑容的原因,私底下,她们仍爱以樊罡唤这当今铜曜国的皇帝。
“你说说……”
皇甫忧少有失去自信的时候,这会儿她一脸无措,可怜兮兮的,“他到底喜不喜欢我?”
“你管他喜不喜欢你?”
金月娅轻笑。
“我们忧儿从不会考虑这种问题不是吗?他不从,你不会叫大牙床咬他?”
“不行!”
她急急反对,“我舍不得!”
她幽幽一叹,“我也弄不清楚怎么会这么、这么地爱他,每天清晨我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想他,想得揪心。”
金月娅不语,眸中尽是怜惜,这种发狂地思念着人的滋味,她深有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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