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就像是吃定他了一样,稍稍侧过头,似乎很迷惑不解:“如果不登记,该怎么处理呢?我是说,要是你有了什么新的进展,比如说他的亲朋好友准备对我们进行报复,该怎么联系我们呢?以后假使出现另一桩与尸体有关联的案件,你们该怎么查阅呢?”
他不紧不慢地询问,说出一大堆夏尔闻所未闻的词汇来,巡逻队的队长活了三十多个年头(大概有这么多,他其实也记得不太清楚了),头一次听人说话听到一脸空白。
“让我们说点更实际的东西吧。”
夏尔看了一眼巡逻房的下属,他们看上去也晕乎乎的,没好多少,这让他莫名感到安慰,“我猜你们来这儿也不是跟我来绕字眼的,就说说看你们到底想要什么吧。”
夏尔虽然没有什么文化,坦白来讲,在这个时代想上学读书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但他的人生走到现在还是或多或少留下了一些做事的经验。
罗衡赞许道:“干脆!
那我就长话短说了。”
夏尔不知道别人有没有一样的感觉,不过他现在倒是真有些发憷了,眼前这个男人说话的风格跟他们完全不同,如果说这几句话暂时还能理解,他真担心等会是不是会冒出什么自己完全听不懂的话。
要是能听懂,当然是皆大欢喜,要是听不懂,那不就丢人了。
“我们在这儿丢了一名同伴。”
罗衡简洁利落地说,“请放心,我们已经发布了任务,也不是闲着没事儿来找你们消遣。”
夏尔想说的两句话都被堵住了,他忍不住抓了抓下巴,疑心眼前这个男人会读心。
“我从某个基地来,原谅我不能说是什么基地,不过恰巧对秩序略有一些心得。”
罗衡的目光在书桌上四处搜寻片刻,他缓缓道,“请问纸笔在哪儿?该不会没有吧。”
夏尔看了一眼下属,对方从抽屉里拿出几张发黄的纸跟一支铅笔丢过来。
“噢,对了,忘了询问。”
罗衡笑了笑,“贵方更习惯亚墨文还是赤地文?或者更偏向小语种呢?抱歉,我擅长的不太多,恐怕能选择的很有限。”
夏尔听得头皮发麻,能同时掌握亚墨跟赤地两种语言,还会一些什么所谓的小语种,居然还说自己的选择很有限。
他平生头一次感觉到被知识震慑是这样一种头昏脑涨的感觉,下意识绷紧身躯,犹犹豫豫地跟下属求救:“呃,我们应该多数时候是用赤…赤地文?”
“好的。”
罗衡躬身在白纸上写了些有关档案的内容,档案对于他的社会来讲非常常见,不管是国家机构还是社会组织,包括个人都需要用到档案。
不同的档案能够牵连起一张巨大紧密的信息网,提供各种意义上的价值。
罗衡并没写太多内容,不过相信城主如果有心,会从上面看出档案本身的价值跟意义,档案既可以总结经验、也可以记录历史、甚至可以梳理出事情的规律。
“请将这张纸转交给贵城主,并且告知他,我在进入这座城市时丢失了一名同伴,渴望得到他的帮助,而这是我的诚意。”
罗衡搁下笔,站直身体:“当然,您想撕毁或者丢了它都不要紧,或者觉得它没有任何价值,也无所谓,不过我只会在这座城市逗留到明日清晨。”
他将滑落的斗篷重新系回肩头,又露出进来时那种近乎狡黠的笑容。
“日安,巡逻长,那么再见。”
伊诺拉略有些讶异地看着这一幕,她还没搞清楚发生什么事,怎么这一切就突然都结束了,不过她很清楚不能在敌人面前露怯,哪怕这个敌人很可能是他们需要拉拢的对象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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