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下头,低声道:“阿鸣,我跟你娘谈过了,她知道错了,她会回头的。”
“回头又怎样?”
姜玉鸣心中大恨,他对父亲哀其不幸,又怒其不争,他愤恨道:“她回来,我也不会要她了!”
父亲以为还有一线希望,但在少年看来,他已是败军之将,割地赔款,献城投降,毫无尊严,仰人鼻息,争取到的议和,也不过是对方随时都能收回的施舍。
那时他并不知道,他说这话时,眼眸中的决绝残酷,和他母亲一般无二。
他是她的儿子,血脉相连,不管他愿不愿意,他都继承了她的某些特质。
他的母亲长相温柔娇弱,实则情烈如火,她的感情来得快,去的也快,爱时爱意炽烈,不爱时便残忍漠然。
当初是他的母亲对父亲一见钟情,热烈而直率的展开了追求,他们相爱时,母亲时常说起这段往事,神情骄傲,姜玉鸣便也为母亲而感到骄傲——看啊,他的母亲那么爱父亲,作为他们的孩子,他有什么理由不为父母骄傲呢?
但后来他才明白过来,她的骄傲,大约是攻城略地,又夺下了一个战利品的骄傲。
而他的父亲,是那种乍一眼看过去,十分寡言沉默的人。
他爱一个人,徐徐渐进,缓慢悠长,一开始总是显得冷淡疏远,难以察明心意,但时久日长,爱意就会绵绵不绝,累积叠加,专一不移。
一开始,母亲总会为父亲的平静淡然而伤心,说他不够爱她,两人时时会起争执,但最后她总会被父亲无奈温柔的哄好。
姜玉鸣便一直觉得,那不过是夫妻间的情趣。
可后来他越来越爱她时,她的视线却已经转移到了别人的身上。
这两种不同的特质,在姜玉鸣的身上中和在一起,也不知是幸或不幸——
他外表如他父亲一般冷漠,内心却如他母亲一般热烈。
他的爱意如他母亲一般炽燥,又如他父亲一般长久。
对不爱之人他漠然以对,毫不动摇,对在意之人却辗转反侧,又无可奈何。
后来,人世朝代更迭,某一世,流行起了一种药物,凡人争相吞服,上瘾成性后,无法自控,以致形销骨立,状如疯癫,却无法自拔。
姜玉鸣见之,心中森寒,他想,情爱一事,与此毒又有何分别?
他绝不要落的如此下场。
他信世上有长相厮守、矢志不渝的爱情,但不信那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既然没有,最终便总会辜负。
他不想辜负别人,也不要被人辜负。
可是,毒之一事,最吸引人的,便是见到旁人服下后,非但不露痛苦之色,反而幸福满足,飘然欲仙的模样。
能叫人向而往之的,定然有其妙处,最为叫人好奇。
只是,值不值得?
究竟是为什么,他的父亲不愿弃母亲而去?
究竟是为什么,世间男男女女,情情爱爱,悲剧不绝,却爱意不息?
情爱之事,究竟是什么滋味,竟有那么大的魔力,叫人粉身碎骨,尊严扫地,傲骨寸断,也不肯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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