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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手接过廖文鸾手上抱着的桂花,拿起廖文鸾的包:“我觉得,能早看见你一分钟都是好的。”
廖文鸾哦了一声,笑的有些动人:“什么时候你也会说这样的话了?”
这样动人的笑让刘建的心又跳快一拍,笑着说:“这个,每个男人都会说吧?我和阿婆说的,这两天就拜托她照顾小竹子了。”
廖文鸾勾唇一笑,两人一起出门,等电梯的时候,廖文鸾和刘建偶尔说两句并且相视而笑,这一幕落在廖文鸯眼里,不由握紧拳头,凭什么,凭什么她就能样样有,而自己这个受害者,会落到一无所有?
可是,吴雁南已经没多少作用了?就算他听信自己的话,但他对廖文鸾已经无计可施。
这个没用的男人,廖文鸯在心里骂了句,现在,唯一能帮自己的也只有他了。
想到那些资金缺口,廖文鸯长叹一声,只有置之死地而后生,先告诉吴雁南,再由他来想办法,自己不能去坐牢。
十月常被人称为金秋,一路上树叶黄绿相间,当车驶入山区的时候,山林变成各种颜色,红黄绿层次分明,虽然没有万山红遍,可这样的景色已经让廖文鸾睁大眼:“我从不知道,这个地方会这样美。
而且,天是蓝的,云是白的。”
廖文鸾高兴刘建就会喜悦,刘建的眼里含笑:“这里虽然靠近城市,但毕竟不是那些大城市,再说黄山就在附近,旅游区总归比别的地方环境要好。”
说着刘建已经下了高速,走上一条乡间公路,这时就可以打开窗户了。
廖文鸾靠在车椅上:“我小时候也去过黄山的,可觉得没这么漂亮。”
刘建哈地笑了:“那不一样,季节不同风景不一样。
我们是在镇上休息一会儿呢还是先去你家,然后再回来休息?”
有种叫近乡情更怯的感觉在廖文鸾心里生起,虽然这个地方自己才是第一次来,可看着这一草一木,竟有一种亲切感,难道说是留在血脉里面的?
看着这个爸爸从小生长,而妈妈在这住了五年的地方,廖文鸾久久无法说出话来。
刘建了然一笑,车子拐出公路,上了一条乡间小路。
车子驶入村庄,并没引起多大的反应,但把车停在廖家大门口的时候,还是有孩子好奇地过来看。
廖家自从廖奶奶过世之后就空锁在那里,十五年前这座全村最好的房子,现在已经有些破败。
刘建先下车:“你在车里等我一会儿,我去找人来开门。”
廖文鸾嗯了一声,但没有坐在车里而是走下车,此时已经是傍晚,太阳已经收起它的光芒,村里的路灯已经啪一声亮起来。
玩耍的孩子也打算回家吃饭,廖文鸾看着面前一切,心里的奇异感越来越深。
刘建已经和人走回来,同来的是个和廖文鸾差不多大的男子,跑的气喘吁吁地他看见廖文鸾愣了下:“我还以为是阿鸯妹子回来了,没想到是……”
说着男子愣一下,一时想不起来廖文鸾叫什么。
刘建已经做介绍了:“这是村长,你们家的钥匙就在他那里。”
村长掏出一把钥匙:“什么村长,论辈分你还要叫我哥。
不对,可能你比我还要大一点,我该叫你姐。”
唠唠叨叨中,村长已经把大门打开。
院子不小,院中一棵桂花开的正好,难怪那股花香那么浓烈,原来是这里也种了棵桂花。
桂花树上还缠了一棵牵牛花,蓝色的花朵已经闭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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