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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谁都没想到新郎会在这节骨眼上把屋里侍候的人都往外赶,可谁敢不从。
“哎呦,我的爷啊,这还没喝合卺酒,结发呢,爷还要出去敬酒……”
喜娘被日暖轻轻推了出去,手里的大红包笑嘻嘻递上,总算封住喜娘的嘴。
而外面的贺客几乎都是连彼岸的手下,谁敢真的让他出来敬酒,又不是想冷场。
好在有元婴这么个爱热閙的人满场飞,就算少了新郎敬酒,大家还觉得自在许多。
乐不染仰起脸,从连彼岸这角度,能清楚的看见少女乌黑的鬓发,饱满雪白的额头,小巧秀气的鼻子,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她眉若远山翠,睫若蝶翼,似乎伸手一碰就会翩然飞去。
连彼岸在她旁边坐下,心里有种得偿所愿的如释重负,彷佛世上最美好的一切都来到他的面前,太不真实了,以至于他看痴了过去。
“你掐我一把。”
他忽道。
“做什么?”
头冠很重耶,他不会打算让自己的颈子扛一晚吧?
“我觉得自己好像作梦,梦见和你成親了。”
乐不染笑得明媚又狡猾,“要不,你的手再让我咬一次,好确定真假?”
他还真伸出手。
乐不染把他的手按下,瞋了他一眼。
“傻子,你把我的丫头赶出去了,那你来替我把凤冠取下来,压得我脖子疼。”
“我来。”
他轻轻一提,替她卸下沉重的凤冠,微微勾起的几缕发丝也让他细心的拉开,放到前胸。
“我对不住你,没能给你一生难忘,人人艳羡的婚礼。”
如果可以,他并不想这般潦草的把乐不染娶回家,一切都从简,比寻常人家还不如,她值得最好的。
乐不染没想到他心里挂意着这个,眉眼柔和了下来,彷佛化做了水般。
“为了让我离开那个家,你已经给了我最好的,对我来说婚礼的盛大与否真的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是不是能携手一直走下去,要是半途谁变心了,婚礼的大小,又有什么意义?”
就算宾客如云,冠盖满京华又如何,有多少人是真心诚意来给予他们祝福的?
她只要知道这个男人是爱她的就好了,婚礼大小不过是附加价值。
“阿染。”
乐不染感觉到额角传来滚烫气息,连彼岸低头从她的额头、眉心,一路往下,一路制造着火热的感觉,到了唇边,辗转的咬了起来。
乐不染虽然紧张,心里却是甜蜜的,圈住了他的腰身,男人的腰线尽管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他精实有力,触感极好,还带着惊人的力度。
等他三两下剥光自己,乐不染承认自己有色心,看到这样结实有精壮的胸膛,不好说出自己口水几乎要滴下来的想法,只是忍住了臊意,搂住他的脖子。
连彼岸伸手解开她的衣衫,抽掉肚兜的绳结,又解褲头,赤[luǒ]的肌肤接触到空气,全身上下没半点可以遮掩的地方,乐不染只能用双手抱住自己。
可顾着了身前,顾不到身下,她索性用手蒙住了脸。
连彼岸被她这副没脸见人的样子给逗笑了,男人的腹肌明显一紧,随即她的唇被火一般的热度给侵入。
乐不染闭上眼睛,但是越不看,他在她身上游走的感觉越是清晰,彷佛所到之处都点了簇簇的火苗,她只觉得热流在体内流窜,似是满足,又似是空虚,说不出的感觉让她脑子一片空白。
缓缓躺上宽大柔软的床褥,他跟着压了下来,重量几乎挤空了她肺部的空气,听到连彼岸说道:“阿染,别害怕,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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