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茴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是这个样子,似乎过分焦急了些。
“我儿子已快十一岁了。”
若茴算一算,斜睨他一眼。
“那么你十九岁就当爸爸了!”
他无所谓地给了她一个“是又怎么样”
的表情,然后边写字边说:“在印度,三十五岁就当上爷爷的人还不少呢!”
“那……你太太人呢?在英国吗?”
“没有,她死了。”
他还是忙着写信。
这个回答让若茴有种释然的感觉,但他随即丢出的话,彷佛是他拿了一根棍子重敲她的肚子一般,教若茴倒抽一口气后,才颤巍巍地抖着嘴问他:“你说……你说什么?”
“我说她是被我砍死的。”
“你……在开我玩笑!”
他大笑出声后,抬起头,一接触到她那张苍白失去血色的脸蛋儿时,才知道事态的严重。
“嘿!
对不起,只是开个玩笑罢了,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杀了自己的老婆吧!”
“对不起!
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若茴紧咬着唇瞪着他。
“她……还活着吧!”
“没有,她是真的死了,死于毒血症。”
他落寞的神情一闪即逝,马上泛起了笑。
“尽谈死人做什么?事实上,我还有个父亲在坐牢,有个半身不遂的老爷爷,以及一个疯掉的二伯。
告诉你这么多,你我不算陌生人了。”
是吗?若茴不那么想,她还是觉得他遥不可及。
“你又在开玩笑吗?”
他缓缓地放下了手中的笔,眼光掠过了她不确定的神情,重吁了口气地说:“唉!
谈这些颇伤感的,让我说些亚瑟王的传说给你听吧!”
“我听过石中剑的故事了。”
若茴直截了当地告诉他。
“嗯!
那我讲别的也可以,就讲红风筝的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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