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次日早饭间,学校通知,让他和棋社社长两人代表撸大参加全省大学生围棋锦标赛,比赛地点在撸省情岛府,赛期四,即刻出发。
这下没办法陪阿星了,古老木临走时扔给霍老土500块钱,拜托五哥照顾阿星。
当时阿星就趴在床上,睡得很死。
霍老土也算尽职,陪着阿星,中午喝,晚上喝,不厌其烦。
……
学生街烤肉摊,阿星今晚的消愁之地。
“阿星,你借酒消愁我不反对,我想要提醒你的是这个‘借’字,如果是你请客,我怎么陪你都校可你口袋里只有三十三块,土哥我虽是性情中人,但肉疼也是人之常情啊!”
“真唠叨呀!”
阿星不耐烦地喝掉杯底儿,加上中午,他今破了记录地喝到邻四瓶啤酒,脑袋重得像铅球。
“我唠叨?要不是因为怕你欠钱跑路,谁愿意整陪着你。”
“哪个跑路了?欠你的钱很快就能还。”
“哎呀,好,有骨气。
快,打算什么时候还我钱?列出还款计划来,别糊弄你土哥。”
其实霍垚攥着古老木的500块活动经费,向阿星逼债,只是想以此激发他的斗志。
阿星竟真有还款计划,“等古老木拿回来比赛奖金,连本带息还你。”
“我次澳!”
霍老土险些弄翻了烤肉炉,“合着,早上你没睡呀!”
……
命运之神有时喜欢恶搞。
何谓不幸?譬如霍垚,眼中盯着美女,一头撞上大树。
何谓幸运?譬如阿星,为躲开大树,能与美女撞满怀。
“嘶——真疼吖!”
霍垚揉着脑门上的笋样血包,心中郁闷。
同是喝两瓶啤酒,为什么清醒的自己撞树,醉醺醺的阿星却撞上了阿珂?
正常逻辑应该是调过来的吧?如果阿珂撞上的是本老土,她会不会拽上自己陪她去喝酒解闷儿。
哎呀,霍垚猛然醒起:我把阿星给看丢了,需立即向猫猫汇报。
……
“什么?你是阿珂在校门口把阿星劫走了?”
贾斐瞪圆了眼睛,极度怀疑霍老土撒谎。
“嗯呐,她借阿星一会,陪她喝两杯。”
“阿星已经喝两瓶已经到量了,哪能再喝?你怎么不拦着?”
田佳仪责备道。
“我拦了呀,阿星他非要去,根本拉不住,为追他,我脑门都撞树上了。
不信你们看我头上这包,可疼了。”
霍老土编这种瞎话,一点心理负担没樱哥哥成全弟弟的好事,理所应当嘛,尤其当时那种情况,挡住了阿星也未必能换成自己。
“他们去哪了?”
“他俩坐出租车走的,我一时没叫着车,追不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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