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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去跳嘛,你跳华尔兹不是很骚吗?”
“……”
白惜言一脸见鬼,“跳舞倒是没什么,可是你知道那位小姐叫什么吗?”
“不会是rose吧?”
“bingo!”
苗桐忍不住几乎要爆笑。
舞会开到一半,苗桐就说要回去休息一下。
白惜言带她回房间,一开套房的门就愣住了,房间里大床上铺着玫瑰 ,吧台上开着星空夜灯,旁边摆着香槟和蛋糕。
“惜言,生日快乐。”
“你……你简直就像一个花花公子在取悦一个难搞的姑娘。”
白惜言深深抱住她,抵着她的额头笑,“谢谢宝贝,我没想到你也会玩浪漫这一套了。”
“我都没有好好地给你庆祝过生日。”
苗桐觉得很抱歉,她之前对他的确太不好了。
看他那高兴得心脏都在加速跳动,活泼泼的,那样幸福得难以表述的模样,她忍不住抬起头望进他的眼睛,郑重地保证,“以后你的每一个生日我都会给你庆祝的。”
即使没有这些保证也没关系,白惜言觉得现在已经很好了。
这一晚他们枕着大海的涛声睡去。
次日早上八点船靠岸,他们会在巴塞罗那停留一天。
他们下船后拖着手茫无目的地闲逛,在异国他乡的街头可以随意地拥吻,累了就找个街边小店坐下来休息,白惜言随身带着画具,兴致来了就用彩色铅笔画画。
下午他们去教堂听唱诗班的孩子唱歌,而后乘坐全景小火车上山,苗桐细致地把脸贴在窗户上,那新奇的表情像个小孩子:“早知道这么好玩,应该带夏生来的。”
“下次旅行就把夏生带出来吧。”
白惜言提议说,“不如圣诞节的时候去芬兰的圣诞老人村,夏生不是最想见圣诞老人吗?”
“好啊,那就去吧。”
白惜言看着她的侧脸,她笑起来极美,不是梦。
从山上乘小火车下山后,白惜言看了看时间也快到了回港口的时候,这时他听到有人喊“white”
。
他转头,看到路边坐着个金发白人女孩儿正朝他招手,正是昨晚那个邀舞的rose。
他们忙走过来,白惜言用英文问:“rose小姐,需要帮助吗?”
rose点点头,指着自己的脚腕说:“我崴脚了,你能不能扶我回去?”
中国人从来都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白惜言表示当然可以。
路上聊天时才知道rose只有十九岁,还在念大学,她和朋友一起来的,可朋友在船上和一个单身男士一见钟情打得火热,她只能单独出行。
她不停地打量着苗桐,黑发黑眼的东方女性,温婉不张扬,看起来年纪很小。
从西方女性的视角,这个东方女孩看起来都没发育完全。
回到船上rose约他们一起吃晚饭感谢他们的帮助,白惜言礼貌地拒绝了,说是举手之劳。
“那个rose看上你了。”
回到套房后苗桐说,“真是好莱坞式的邂逅。”
“没办法,我死会了。”
苗桐捧起他的脸,笑眯眯的:“和有妇之夫旅途中的艳遇,听起来也很 嘛,你小心来自美国的热情风暴。”
白惜言在她的 拍了一把,带着点威胁:“你老实点吧,快换好衣服去吃饭。”
晚上吃了饭去听了歌剧,苗桐白天走累了,听了一半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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