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敏容是看过育儿手册的,听到他这么说,知道他来赴约前必是做过功课,所提出的要求也是有凭有据。
只不过答应了他,日后的独居生活必定会受到干扰。
还有,他不是快要结婚了吗?
她忍不住要探一下他的隐私,「骆小姐怎么办?你们不是快结婚了吗?」
他耸了一下肩,「我跟她之间八字还缺一撇,跟女人出轨的事,我会跟她摊牌,但孩子与妳的事,我暂时不会跟她提。
」
「你这样做对骆小姐极不公平。
」
邢谷风没否认,也无意为自己负心的行为辩解,只说:「她的个性冲动,若让她知道妳与孩子的存在,妳和宝宝难有宁静的生活。
」
「可是,你这样背着她出轨的行为让我无法尊敬你,再加上我就是那个勾引你犯罪的人,这只会让我对骆小姐更歉疚。
」
邢谷风无法把自己与骆佳琪之间的恩怨说给于敏容听,他唯一能说的只有一句,「妳不必对她心存愧疚,与妳之间发生过的事,是我个人的决定,要愧疚的人也该是我。
而在出轨这一件事上,她更是不遑多让。
」
于敏容的双眼睁得圆亮地盯着他看,「什么意思?她还会比你更花心吗?」
他将自己的脸凑到她鼻前一吋,停下来装了一副款款情深地模样反问她,「她花不花心不用妳来操心,倒是我,想问一下妳的意见,妳是我三年来睡过的第一个女人,妳说我花心不花心?」
于敏容对他花心与否不予置评,反而咬着牙警告他,「你说话别太粗野,小心坏了你殷切谈判所得来的胎教权。
」
他没就此收敛,反而继续道:「我是个实际的人,孩子总有一天会发现他是怎么从妈妈肚里出来,全是因为他是如此那样进去的。
」
于敏容说:「我不确定给你每周一天的探视权是个主意。
」
邢谷风四两拨干斤地提醒她,「那不如往后想远一点,某日妳若碰上了令妳心仪的男人,想跟人家谈情说爱,需要时间独处培养感情时,我每周一天的探视权将会是一个既方便又完美无缺的下台阶。
」
当然,他这个醉翁此行不仅在酒,也在山水美景,若能子与母一网打尽是再好不过,就怕他撒了网,收网时勒得太猛、太匆忙,惊吓到做母亲的人,让她防卫过度而坏了事可不妙。
也因此,他如此大方也是情非得已,因为,若不给她一点跟他没缘不来电的信念,她对他的戒心势必难除。
至于于敏容这厢呢也是很有意见的,基本上,她不喜欢他提及或者盘算她私事的调调儿,除了事不关他以外,他那种精算的嘴脸让她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待产的母鸡,在下完蛋孵出小鸡后,就没有利用价值了,连炖补都还嫌过气伤胃,令她觉得很不是滋味。
但她心上的这份没来由的矛盾说不得,因为说了便有失立场,反而增加对方的筹码,她只好胡乱地跟他客套一番,「真感谢你肯看在孩子的份上,卖我这个面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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