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阳侯谄媚地上前几步,贴着黄了了的膝盖跪了下去,狗腿地帮她捏脚:“说起臣的老家重庆,皇上,您听说过富侨足浴吗?”
“那你这手艺也不怎么样啊。”
黄了了还想怼两句,就听得小黄门高声禀报:“桂鸾飞公子求见——”
自从桂鸾飞得了出入禁宫的腰牌,这还是第一次他主动入宫,黄了了连忙招手:“快让他进来。”
这个态度和对待武阳侯那种不置可否眉眼淡漠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武阳侯手一顿,决心膝下生根,无论如何都要留在原地,看看这个桂鸾飞到底是何方人物,竟然能让皇上生出别样的青眼来。
毕竟他上次只在城门上远远瞧了个驰马远去的背影,并不真切。
“臣长了一双料理御足的手。”
武阳侯低眉顺眼,轻轻在黄了了脚底的穴位上按了按,见她面露满意之色,“皇上,这个力度可以吗?”
“还行吧。”
黄了了难得给了他一个好脸。
桂鸾飞入殿时,就见到了这君慈臣恭的一幕。
武阳侯背对着他,在心里暗暗得意:当我拿出重庆男人的拿手绝活,阁下该如此应对?
虽然心里这么想着,但嘴上仍装模作样道:“不知这位桂公子该如何称呼?本侯忙着伺候皇上,无法当面拜见,失礼失礼。”
桂鸾飞显然也不是吃素的,他行过礼后,自然地上前告罪,顺路跪在了武阳侯左手边,侧过头向他道了一声“无妨”
,然后将黄了了的左脚放进了自己怀里,也有样学样地捏按了起来。
余光一瞟,武阳侯的笑容凝固了——妈卖批,这厮比兰羽时那傲人的胸围还要大!
走情敌的路,让情敌无路可走,这一点桂鸾飞可是训练有素,他才不像武阳侯一样只知道埋头苦干,他一边捏脚一边有意把黄了了的脚心贴在自己的乳头上,让她感受那微妙的挺立,又伸手顺着她纤细的足踝往小腿推按:“陛下想是坐久了,这小腿都有些浮肿了,不如让臣给陛下按摩一下,给陛下解解乏。”
这不正按着吗?!
武阳侯听着他一副把自己排除在外的语气,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强忍着接话道:“脚底穴位多,捏脚也挺解乏的。”
“想是武阳侯少来雨露浇灌,这个中趣味自是不甚明白。”
桂鸾飞不软不硬道。
原来是个狐媚的!
武阳侯咬牙切齿,知道他指的是自己许久不曾被皇上召幸,平常那傲人的嘴皮子居然失灵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朕就喜欢鸾飞这等知情识趣的。”
黄了了脚心的痒意直窜进心底,望着桂鸾飞的眼神也带着糖丝。
武阳侯心里又妒又恨,不自觉手下的力度就大了些,疼得黄了了瞪了他一眼。
两相对比,越发显得武阳侯面目可憎。
她对武阳侯勾了勾手指,他受宠若惊,忙起身附耳,就听得她道:“想在朕身边伺候,最基本的服美役得做到吧?瞧瞧你那下颌线!”
话音刚落,黄了了又觉得自己这样太过任性,有违一个明君的自我修养,毕竟武阳侯掌管京畿大营,做个男宠不合格,做个将军兼农业集团董事长还是挺尽职尽责的,于是她又帮着他找补:“武阳侯,你这是辜负了朕对你的厚爱啊。”
武阳侯羞愤交加,紧缩着身子低下了头,一低头就见桂鸾飞的手暧昧地在皇帝的小腿肚上游走,而那只手,细嫩白皙,指甲修得精致,边缘毫无倒刺,他再看看自己的手,粗糙暗沉,简直就是一副干完农活刚赶过来的样子。
“退下吧。”
黄了了见他局促不安,也不耐烦他杵在自己面前,“朕同鸾飞还有事。”
还能是什么事?颠鸾倒凤吗?武阳侯含恨退下,在心里颠来倒去地骂桂鸾飞不知廉耻、以色侍人,却直到走出宫门,才捏着拳头咒骂起来:“个瓜娃子怕不是蛋蛋都漂得粉粉嫩嫩哩!”
香烟袅袅,层层迭迭的纱帐里,黄了了平躺在床上,桂鸾飞匀了匀手上的依兰精油,告一声罪,顺着她的锁骨向下,将精油缓缓涂在了她的一双雪乳上,然后轻轻画了个圈,沿着肋骨滑向了腹部。
太舒服了,好放松,黄了了感觉自己的眉心都舒展了。
桂鸾飞手下不停,动作轻柔地抚过她的阴蒂,从大阴唇又探入了里面的小阴唇,然后轻轻一声“啵”
,是温柔的进入。
“手指拿不出来了,陛下。”
他轻笑一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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