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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我还不知,为何看他二人戏说谈笑自己心里便会刀绞似的刺痛,直到那一天昏茫的傍晚,我来到恒生院中,正纳闷怎么这一次这样安静,庭中无人,我便轻轻推开他房门。
我正欲进门叫他二人名字,却在张开的瞬间震惊得猛然瞪大了双眼,我看到恒生正躺于床上闭目酣睡,右手扯住言飞的袖管。
而言飞坐于他身边,手撑在他头两边,头却低低地压下来,嘴正贴在恒生唇上。
那一刻我所茫然不清的许多的事情,我所想不通的那些甜蜜或是苦涩的心情,只在他与他那样亲密的接触甚至更为我所不知的关系中刹然明朗,也只那一刻,那些所有的事情,已伤透人心。
他和他本都是万里挑一的偏偏少年,模样举止家世人品,哪一样都足以叫人倾羡,而我处处平庸,若不是靠着我父亲,靠着那夏延澈一双糊涂一时的眼睛,我怎会在十六岁便做到起居舍人的品阶。
我捂着跳得厉害的胸口悄悄关门退出去,泪直忍到出了将军府,才大颗大颗地蜂拥落下。
第二日晌午恒生言飞过来找我,恒生笑着责问我,为何昨日来了将军府又跑了,若不是一早管事告诉我,我还不知道。
我抬头见到言飞眼里一闪而过的精光,言飞面带笑意地附和,是啊,小知儿怎么敢不打一声招呼便独自溜走。
我看着他,却无法去看恒生,心里又不受控制地揪痛起来,垂眼对他二人笑道:“昨日突然不舒服,便匆匆赶了回来,你们一大早过来可是有事。”
言飞笑道:“这都晌午了还早,而且难道无事便不能来找你玩耍?”
恒生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行知,你可是有事?”
我怎么能告诉他,有事的不是我,而是他俩?我便强自笑起来:“你多心了,不过是方才吃坏了东西,身子难受。”
恒生便着急问道:“看有找大夫来看过?”
我摇头:“很快便会好了,我自己便懂医术,何必小题大做。”
他却蹙眉过来拉住我:“不行,你和我看大夫去。”
他的手一碰到我,我便想起昨日他也这样拉着言飞的衣服,竟然颇为激动地一把甩掉了他的手!
恒生的脸色突然有些难看,又重新拉我过去,这回他用足了力,我怎样便都再甩不开,他眉蹙更深,凑近我眼前生气道:“你到底在闹什么别扭,你若再不听话,我便是扛也要扛着你去!”
我欲挣扎,他竟真的二话不说便将我扛上了肩头,跨步便朝外走去,言飞从后跟了上来,我心里一阵痛一阵酸,大声喊他:“恒生,我没事,我真的没事!
你快放我下来!”
等我挣扎了许久,才听他叹了声气,终于将我放回地上:“行知,你到底要怎样。”
“我没事,你们走吧,让我一个人呆一会。”
恒生还有话要说,却被言飞抢了先,言飞看着我对他道:“既然小知儿有事,我们便先回罢,等他心情好了自然会来找我们玩耍不是?”
说完还朝我弯眉笑笑,有些意味深长——他已知我昨日见到他们的事情。
恒生直直望我等我回答,我实在不想与他二人讲话,憋了半天才咬牙闷出句:“是,我先回房了”
来,说完不等他二人反应,便转头走回房间。
再多见一秒言飞面带挑衅的表情,自己难免会当场摊牌,这样对三人谁都不好,更显得自己懦弱和小肚鸡肠——更何况,我竟然怎样都不想让恒生知我喜欢他。
我用了好几天才慢慢地将自己的心情调剂整理好,此后见到他二人,终于能同从前一样谈笑自如,却知道很多事情一旦改变,便再也无法如复当初。
转眼已经在家闲呆了半个月,四月的天开始温热起来,大片大片的菏池里,荷花在春末的灿烂阳光里满世界开放。
有一日下午将近酉时,我刚从床上睡觉起来,衣服都还未穿戴好,随着房门被轻轻推开,同晃眼的阳光一同进入眼里的还有恒生修长的身影。
“恒生?”
我向他身后望去,却竟然未看到从来与他如影随形的言飞,不禁问道:“言飞呢,今日怎么没同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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