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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玄言:“……”
态度这么自然怎么好像这里是他当家一样……
粱舒:“……”
死弟控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如此顺手简直不能忍。
“你们家人一定是专业来气我的。”
粱舒面无表情的往房门口走。
“我要先在这里住下。”
“同管家说。”
苏玄卿看都没看他。
苏玄言皱眉盯着苏流年许久,目光又在苏玄卿与苏流年之间来回了许久,才道:“你没什么要同我说?”
苏玄卿与他对视,沉默了许久,声音低哑:“等他醒来再说吧。”
苏玄言有些头疼,抬手揉了揉眉心道:“我等你给我一个解释。”
两人之间打什么暗语只有他们两人知道。
苏玄言连夜回来,已经非常疲累,纵然想要在这里看这弟弟也有些无能为力。
洗漱过后又在苏流年的房间坐了一会,然后才回房。
*
苏流年醒过来的时候还有些迷糊,浑身发软根本没法动。
侧了侧头打量四周,苏流年发现自己睡在了苏玄卿的怀中。
虽然这段时间已经适应了这样的日子,但是他昨天似乎是在自己的房中睡觉的吧……
“哥……”
开口,他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的不像话……结合一下自身的症状,他大概也可以踩个八九不离十……关于苏玄卿为什么会睡在他床上的问题。
上一次他生病,似乎还被这个人以不注重自己的身体为由,逼着签下了许多的不平等条约。
“醒了?”
苏玄卿还有些困,搂着苏流年的腰亲了亲他的额头,道:“烧已经退了,再睡一会,我一会喊你起来吃药。”
“……”
苏流年知道他又看了一自己一晚上,心中泛疼,也没有反驳,把自己的脸埋到了苏玄卿怀中,昨夜那种不安的心情才稍安。
“对不起,哥哥。”
苏玄卿勾了勾唇,低声应了一声,收紧了搂着苏流年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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