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晚上睡觉前习微凉也只是亲亲她这里、摸摸她那里的过过小瘾,至于实质性的想法他就没忍心真付诸实践过。
十二月月末下午,林浅夏终于迎来了她的六级考试。
习微凉来K大接她的时候,见林浅夏走出考场时脸上的表情还算轻松,就知道她应该考得不错。
其实林浅夏没觉得自己会考得好,只不过她对自己要求不高,只要能过就行。
意外的,俩人在上车前遇到了习阳和他的同伴。
林仁荣方才就远远地望着林浅夏那张洋溢着笑意的小脸,脑海里只想到了一个成语——笑靥如花。
“哥,嫂子。”
习阳朝俩人随意地打了声招呼。
他比习微凉小了整整九岁,在习微凉被送去部队的时候他也才六、七岁左右,所以和习微凉并不亲近,打招呼的时候也是很疏离客气。
习微凉颔首回应,而林浅夏因为刚考完了六级心里那个报复终于可以卸下了所以心情不错,就笑嘻嘻地和习阳打了声招呼。
她不经意地望了一眼站在习阳身旁那抹高瘦阳光的身影,然后视线就暂时无法转移了。
如果在习微凉的叔叔家习阳没有对林浅夏说过那一席莫名其妙的话,林浅夏真的永远都不会知道林仁荣对她的心思。
在这之前,林浅夏一直单纯地认为林仁荣当初只是纯粹的看她跑得那么累觉得有些同情,所以素来热心的他就陪跑鼓励她了。
林浅夏脸上挂的笑容瞬间有些僵硬,而林仁荣倒是微扬起嘴角,笑得有些释然。
是啊,林仁荣当然释然了。
看到她能笑得这么幸福,他也就放心了。
站在她身边的男人果然各方面都不是自己可以相比的,听习阳说他还是个中校呢。
跟着他,她应该会很幸福的。
林仁荣心道。
林浅夏鼻子有些发酸。
此时的习阳,多么像当初的她。
而她,又多么像当初的邵华泽啊。
人生似乎就是这样,处处充满着戏剧性的变化。
她记得曾经听过这么一句话:每个人都是一座桥,每座桥都有伤痕,每道伤痕都有故事。
是啊,每个人都是一座桥,而每个人又都是他人的过客。
林浅夏知道,林仁荣虽然和她甚至几乎没有任何的交谈,他那令人心疼的眼神却已经在她的人生留下了一道特殊的伤痕,而且一辈子也无法抹去。
回去的路上,林浅夏有偷偷问过自己,假如,假如习微凉没有出现,也许她会和林仁荣在一起。
可是生活哪里有什么假如呢?她也可以假如自己当初没有口是心非,说不定她就会和邵华泽青梅竹马,然后幸福地步入婚姻的殿堂了。
所以,所有的假如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她想,或者这就是命,习微凉就是她命中注定的那个人,就是命中注定要和她携手共度柴米油盐生活的人吧。
俩人一吃完饭忍了将近一个月的习微凉就按捺不住自己直接想把林浅夏在客厅里给办了。
林浅夏被亲得晕晕乎乎的时候突然清醒过来,整个人软在习微凉怀里喘着粗气道:“阳台的门还开着呢……还有那窗帘……”
习微凉将林浅夏小小的身子轻轻放在沙发上,然后就径自走到阳台门口。
在要拉上门的时候他再一次看到对面大楼的阳台上站着一个约莫二十五岁左右的女人,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这边。
见他看她,她也没有回避。
习微凉眉头紧皱,心里隐隐感到有些不安。
他拉上阳台的门和窗帘后就继续享受他的福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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