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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谁想死呢,死了看谁还娶你啊。”
兰东说,倒了杯水粗鲁的放在琦瑞面前,怕他塞的太起劲,给自己撑死。
舒尉彦,“……”
这句话是重点吗。
琦瑞能将每顿饭都吃的像自己百八十年没见过东西一样,一阵狼吞虎咽之后,餐桌上几乎没剩下什么东西,小肚子吃的圆溜溜的,懒洋洋靠在椅背上休息。
“卡骆的雌虫怎么了?”
兰东给他挑消食的水果送过来,“不知道,路上还好好的,可能有些累了吧。”
舒尉彦说,“雌父应该也累了,房间已经准备好了,我带您去休息,就住在扣扣的对面。”
舒尉彦将绮瑞的雌父安顿好,又让人送来了些柠檬水给绮瑞喝。
雌虫懒洋洋的大字摊开躺在床上,吃饱了午饭昏昏欲睡。
“以后不能再吃这么饱了。”
舒尉彦揉着他圆鼓鼓的肚皮,轻弹一下,像发出熟透了的西瓜一样的声音。
绮瑞哼唧两声,凑过去躺在舒尉彦的腿上,仰头看着他,“你又不吃,我只好替你把你的一份吃了。”
他说,“你有心事。”
舒尉彦低头看着他,半晌后,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你睡会儿,我出去让人将茉莉花撤了。”
绮瑞看出来他不欲多说什么,贴心的抬起脑袋亲了下他唇角,“好。”
说罢咕噜铛滚到了床里面。
“等你怀孕了,就不能这么鲁莽了。”
一个滚过去,将孩子滚出去了可怎么好。
绮瑞眼睛眯着,打个哈欠,一副吃饱餍足满不在乎道,“我就是这么被雌父滚出来的。”
招招手,看着舒尉彦给他盖上了毯子,离开了房间。
舒尉彦前脚刚走,绮瑞立刻翻身坐了起来,贴在门边上听了一会儿,开门蹑手蹑脚走了出去。
绮瑞没走多久,就在走廊里遇见了他想遇见的雄虫。
卡骆托着餐盘一脸冷漠,与绮瑞擦身而过。
绮瑞打了个嗝,踢着墙角道,“你知道吗,舒尉彦和他的父亲长的很像。”
卡骆猛的顿住,身体可见的僵硬。
绮瑞继续说,“他的母亲我见过,被辐射的很厉害,病情很重。”
卡骆转过头,眸子里猩红连成一片。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如果你不说,兴许没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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