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微的裂帛之声,在旖旎的夜色中显得尤为暧昧。
“梁兄……我的衣服破了。”
“哦?哪里!
咳……我是说,衣服破了不打紧,可有刮坏皮肉?”
“没有……只是,君子衣冠不整不得示人……你看,你是不是……”
“哦……倒是为兄大意了……”
马文才突然耳朵红红的,立马退开,转过身去让祝小英整理衣服,不过又有些不甘心地说道:“其实……其实英台……我们是八拜之交,又都是男儿……倒不必介意……”
马文才退开后,祝小英总算松了口气,却又对他突然的支支吾吾更加忧心……
知道我是男人你还这么紧张,还说你不是断袖!
“那么……文才兄他怎么办?”
见尴尬的气氛缓解下来,祝小英立刻转移话题。
“哦,他没关系的。”
马文才也调整了一下呼吸,才转身面对祝小英,神色又恢复如常。
“嗯?这是什么意思?”
马文才重新将一麻袋钱背好,示意祝小英继续上路。
“可是……”
祝小英觉得有些惭愧,毕竟大难来临丢下伙伴是很不齿的行为。
马文才见祝小英还在踌躇,只好摊牌:“其实……若是往常我一个人,倒不需他来的。”
祝小英没懂他的话:“??”
马文才只好再解释:“因为带着你跑不方便,所以找一个人留在那里……这样我们才能成功脱逃呀!”
祝小英:“??!
!”
所……所以以山伯兄他是……为了被留下来当肉票才带来的?
祝小英突然想起临离开书院前,马文才那句话的意思:如果她要来,必须还要有一个人要跟来……于是梁山伯就来了……
看着马文才风轻云淡地弹了弹袖子,背上一麻袋钱,神情愉悦脚步轻快毫无压力地上路,祝小英觉得,这世上唯有用两个字来形容他最为恰当——
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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