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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砚的东西真好喝。
」他笑了笑。
纪筱的脸烫得厉害,稍稍别过脸去,胸脯起伏着道:「你别再说了……」
龙墨便不再说笑,忽然俯身将他抱了起来,就着交合的姿势压在了墙上,重重向上顶去。
纪筱觉得自己在摇晃中随时会坠下去,不由得紧绷了身体,却觉得下处含的那硬物愈加灼热,逼得他毫无退路。
对於上一次情事的记忆很有些模糊了,因为那时尚未结束他便已晕了过去,而这次虽然脑中一片混沌,却仍是意识清醒。
时间似乎过於漫长了,手指渐渐连龙墨的肩膀也抓不住,而他竟还没有结束的征兆,纪筱在他怀里软得连告饶的力气都没有,鼻腔里都带出哭音来。
最後泄精的时候,竟更是惊人,纪筱觉得腹腔内都要被那热液充满了,却又挣扎不开,只得呜咽着忍了。
最後,龙墨终於抱着他回了卧房,纪筱躺在温软的床榻上时几乎立刻就要睡过去,却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那龙墨竟真的在他体内留了墨汁麽?
这个念头一动,他便觉得後穴内有些发痒,似乎有什麽正要流出来,他偷偷睁开眼睛去看龙墨的动静,见他已安静地阖了眼皮睡在一旁,便大着胆子伸手向身下摸去。
撑开自己身体的感觉有些怪异,但手指确实沾到了粘腻的液体,触觉并不像是墨。
纪筱微闭着眼,悉悉索索地伸手到眼前,借着朦胧的月光看了看,手指上果然不是黒色,却是奇异的有些光晕流转的液体。
「玉砚在看我的东西?」龙墨不知何时转了过来,懒懒地撑着头,眼睛里全是笑意,「为何不直接告诉我,要多少都给你。
」
「你……你……」纪筱窘迫得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後突然道,「你不是墨妖。
」
龙墨面色没有什麽波动,依旧是笑:「为何这麽说?」
「我查过典籍,古物虽有成精的典故,却并无笔墨之类,况且……况且墨本是辟邪之物,又怎会修成精怪。
」纪筱对鬼神之说并不清楚,现在看他脸上笑意渐浓,更是没了底气,却还是道,「就算……成了精怪,也该是一身浩然正气,怎会像你这样……」
「我这样?」龙墨眯着眼睛笑了很久,才道,「玉砚,我不是凡间之物,你若真想知道我的来历,何不去问问那个呱噪的驸马,是从哪里得的墨。
」
纪筱当真去寻了浚仪,这位三驸马挂了个羽林卫统领的差事,平日无事就在宫墙内外闲逛,十分好找。
这时刚逢下朝,文武百官陆陆续续从离朱殿出来,浚仪高大的身影站在十来阶台阶上很是显眼,正和户部尚书李见初低头说着什麽,看见纪筱才抬了眼,笑道:「玉砚兄怎麽上这来了?」
纪筱向他微微一笑,转而对李见初做了一揖:「恩师。
」
李见初点头道:「好些时日没见你,现今还在翰林院抄抄写写麽,待我闲了再替你打算打算。
」
纪筱又长长弯下腰去:「学生天资驽钝,如今能有一席之地已是万幸,不敢奢望其他,恩师莫要费心了。
」
李见初并未像以往那样絮叨,随意嘱咐了两句,有些心不在焉地走了,只剩下浚仪和纪筱对面站着,最终还是纪筱先开了口。
「浚仪兄,有件事想要请教,」他顿了顿,径直问道:「那封龙墨是从何处得来的?」
浚仪自在的神色忽然变得有些许尴尬,呆呆地向阶下踱了两步才道:「玉砚兄为何突然问起这个?」
纪筱愈发觉得古怪,追问道:「可是来路不正麽?」
「不不不,」浚仪连忙道,「哪里来路不正了,是那老头硬要塞给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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