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捻着一根领带犹犹豫豫地出来了,走路都要同手同脚了。
景哲笑了,走过去抽掉他手里的领带,几下帮他打好。
“不错不错。”
景哲笑容满面地点头,离远一点看效果,“我个人比较喜欢这种打法,不过可以教你一个简单的。”
他兴致勃勃地把方得月脖子上的领带又拆开了。
方得月没说话,盯着景哲手指翻飞地把领带绕来绕去,握着柔软的条纹布料的指尖圆润干净,随着动作摩挲着,沙沙作响,那声音从脖子往上钻,让他无端觉得耳廓发烫。
景哲把较长的那一端抽出来,拉平,满意地笑了。
方得月梗着脖子,面无表情,提醒他,“要迟到了。”
“啊啊啊,快走快走!”
一路上景哲比他还激动,一个劲给他加油打气,“也不用太勉强,毕竟是插班生,第一个学期就当是适应环境了,不过你脑子那么好,大学考试都如履平地,高中教材应该不在话下吧,没准能当个学霸,可多小姑娘喜欢了。”
方得月说:“我只是会背,又不代表我会学。”
他什么都背得下,却什么都陌生,方得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会什么。
车开出了小区,景哲指给他看,“以后你沿着这条路,路口就是个地铁口,坐五个站下车……”
方得月说:“我看起来很像智障吗?”
不知是早起还是窝着火,他脸色不太好。
景哲哑了声音,半晌才说:“如果你真的不想去,现在我们就回家。”
好像上学这件事变成了他和景哲的一个赌约,景哲赌他被送进去之后,就会爱上别人,他偏要赌自己初心不负。
现在放弃,岂不是就让景哲赢了?
真荒唐,明明结婚证都领了。
方得月问:“这个学校一个学期多少钱?”
景哲说:“没多少。”
方得月说:“没多少是多少?”
景哲犹豫了一下,说了一个数字,比他想象中的少,可是对于方得月来说也是一笔开销,他沉吟了一声,说:“我回去还你。”
不知道把所有户口的零碎搜刮一遍,凑不凑得齐这个数目。
为什么又变成了债呢。
他刚开始是欠医院,后来是欠周遵,最后是欠景哲,一个二十万就把他的命运戏耍得团团转,辗转在每个债主身边,抛过来跌过去,如今又加了一笔。
他想把二十万砸景哲头上,跟他说老子根本不稀罕你的钱,可是他也再拿不出另一个二十万。
方得月说:“你在买我吗?花钱躲个清净?”
景哲想说我是为你好,可是话到嘴边,又突然想起王月娥,自己的语气和她一模一样。
“我没有。”
他说,“如果将来你毕业了,或者找到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了,那就还我吧。”
“嗯。”
方得月把头靠在座椅上。
电动车卖了就变三手的,更拿不到什么好价钱,他坐吃山空,只能眼睁睁看着账户数字一点点变小。
景哲不知道他没有二十万,但是他怪不了景哲,反而要感激他,要怪只能怪自己,为什么要跟景哲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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