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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眼神暗了暗,用着醇厚磁性的声音低问:“那就洗澡吧?”
说着,他果断地下床,抱起小妻子软绵绵的身体,便朝着盥洗室走去。
泽诺比娅顿时惊醒了神,有些无措地推了推男人:“我自己可以。”
瞧对方这架势,好像是打算与她一起洗澡,他们亲密如此,却还真没洗过“鸳鸯浴”
……别怪她多想,他们这样的关系,早就把男女间的各种事儿做了个遍,何况现在……两人的身体都是不着寸缕。
斯内普似是打定主意了,根本不管小妻子象征性的推拒,抱着她进了浴池。
很快盥洗室里就传出哗啦的水声,隐约夹杂着男女的喘息低吟。
婚后,生活并没有变化,只是明显地,斯内普与泽诺比娅都觉得有什么变得不一样。
因为是新婚,斯内普这一段时间很少整日待在魔药实验室,把精力都用在了陪伴小妻子之上;银蛇喜欢那幢亭台式小楼,在花田前摆了张靠椅,白天常卧靠在那看书,抬眼则是赏心悦目的郁金香花丛,男人便坐一边,与她共一本古籍,有时也勉强地陪看小说传记,甚至会阅读些麻瓜界的故事。
赶上阳光不烈的好天气,男人会纵容着他的小妻子,以“度蜜月”
的名义,经由国际飞路网与门钥匙,一起游览西欧的名胜风景,玩足了三两天,银蛇尽了兴,两人便再回到庄园继续宅居。
这天,刚吃了午饭的泽诺比娅,懒洋洋地靠在丈夫的怀里,手里翻着一本淘来的线装本旧书,是一本《诗经》。
原本随手翻着,她却渐渐被如歌如画的文字吸引了,读着读着便觉分外的美好。
“宴尔新昏,如兄如弟。”
银蛇喃喃地念出声,神色恍惚了一下,突兀地轻笑起来。
斯内普抿紧嘴、皱着眉,狠瞪着发黄的纸张上方方正正的文字:尽管他是学了中文,不过也仅限于认识常用字、理解日常对话,对这种晦涩的古诗显然是一窍不通的。
何况,这本旧书的文字还是竖排的、书页也是从后往前翻,惯看了横写的男人根本看不懂上面完全不通顺的字句。
见妻子自得其乐,不甘被忽视地,他问道:“什么意思?”
泽诺比娅笑眯眯地指了指她正看到的一句话,解释道:“‘宴尔新昏’形容的是新婚后的甜蜜快乐,大概……”
她微微低下脸,“就指我们这样的。
不过这首诗,原本是个怨妇写她的丈夫与新欢新婚作乐的场面。”
不曾遗忘的故国情怀,让银蛇忽来了兴致,就着这本书里的诗句,细细地为爱人解说起中国古代文明。
斯内普没再插嘴,很认真地听着对方绘声绘色的描述,眼里却是若有所思,边是不动声色地细细打量着女人飞扬的神采。
“泽诺比娅……”
泽诺比娅停住了喋喋不休的嘴,不在意地应道:“嗯?”
“你原本的地方应该与这个世界完全不一样。”
斯内普仿佛是很随意地问,“为什么你会这么关注中国?”
男人突兀的问题让银蛇一时没反应过来,她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中国毕竟是我的祖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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