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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斌,你输了。”
苏式抽了一口烟转头看他:“我比你想通的早。”
——有些事,总该有个结果……
苏式做事不喜欢拖拖拉拉,做了决定,基本上是非常高效的行动派。
所以,第二天苏业和盛斌起床的时候,苏式连人带行李消失的很彻底。
只在楼下客厅的茶几上留了一张很简单的字条,龙飞凤舞的写了一句话:公司有事,先回国。
连招呼都没打,就跟他出现一样,离开的毫无预警。
盛斌看着那张字条沉默了很长时间,一直到苏业打到第三次电话他才开口:“他现在应该在飞机上,你打电话他也接不了。”
“他搞什么鬼,就算事情再急也该打个招呼吧?”
“不是打了么?”
盛斌甩了一下手上的纸条,表情显得尤其微妙。
他倒是没想到苏式会走的这么干脆。
楼上苏式的房间被搞得乱七八糟满屋的狼藉,看的出来收拾的人心情极其恶劣,衣架被扔的满地,剩下一些废弃的文件什么的也散落了一桌。
操,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时间这东西,快起来,是完全不给人准备的时间的。
苏式回到国内一晃眼就过去了大半年,最初那一个月按照天蓝的话说简直就是疯疯癫癫,不吃不睡的耗在办公室,连带着整个公司上下都如履薄冰一样跟着吐血加班,折腾的天蓝差点把他打包直接丢回巴勒斯坦。
不过,终究这种状态会过去。
八个月的时间,足以让苏式冷静下来,也足以让他找到曾经嚣张潇洒的自己。
天蓝靠在吧台上看着角落那桌苏式笑的春风得意的样子,终于还是忍不住摇摇头:“看来今天晚上他又有着落了。”
“苏式在这里从来都是无往不利。”
吧台后面的酒保笑笑,对于苏式在这里的丰功伟绩,真是两三句话难以描述。
天蓝则是扬了扬眉:“这话你最好别被他听到。”
凡事都有例外,苏式碰到的那个“例外”
,至今对他依然有着很大的杀伤力。
虽然现在的苏大少爷看起来已经基本上恢复正常了,但是所谓如鲠在喉,就是这个人不想起来,不出现的话什么事都没有,一旦碰触到某个神经从尘封的记忆力被挑出来,一切就会像噩梦一样铺天盖地的涌现,盛斌对于苏式来说,就是这么一个人。
就在天蓝和酒保聊天的时候,苏式已经顺利攻城略地,搂着一直跟他聊得挺开心的男孩走过来,对着天蓝习惯性的发号施令:“明天让小陈来接的时候带套西装。
不用我帮你叫警察叔叔送你回家吧?”
“苏先生,你搞清楚,我是你的副总不是你的秘书,下次这种活你自己搞定。”
十分不配合的看着苏式,天蓝慢悠悠的喝了一口酒:“顺便提醒你一句,纵欲过度容易伤身。”
“别拿你来跟我比。”
很随意的摆了摆手,苏式挤兑完天蓝很得瑟的搂着人晃出了酒吧。
而他刚刚离开,天蓝的手机就响了。
天蓝像看着怪物一样的瞪着手上屏幕显示的来电号码,犹豫了一会儿才接起来:“……喂?”
“苏式的手机一直关机。”
简单的一句话永远象宣读判决书一样缺乏应该有的语气,天蓝愣了一下,然后往外走了两步避开酒吧内的吵嚷:“呃,有事?”
“有些工作的事情想跟你们谈谈,什么时候方便?”
“你回来了?”
“嗯,前天就到了。”
对方的陈述不带半分起伏,天蓝下意识的皱了下眉:“苏式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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