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偏偏苏式还不肯罢休。
哪怕是身体四处都泛滥着酥麻和刺痛,他还是试图转过头去继续撩弄盛斌的接受底线:“在你心里……苏业结婚的画面,是什么样的?你真的……呃……能站在伴郎席上送祝福?”
他说完竟然还笑了一下,下一刻被盛斌带着愤怒的冲撞顶的倒吸一口冷气。
盛斌看着苏式皱着眉再也挤不出话的样子终于忍不住甩出两个字:“闭嘴!”
所以,苏业结婚这个消息,还是刺激都他了。
表面上看起来无动于衷,心底那份伤痛却如此清楚。
一场无关爱情的发泄,除了将各自压抑的那份不甘释放出来,没有任何意义。
盛斌的意识是在一切彻底结束时候才慢慢回笼的,当看到手边趴在旁边一语不发的苏式时,他死死的皱着眉。
空气中的气息还没有散去,却立刻笼上一层伤害的清冷。
他把苏式从地上拉起来:“你这个人,对你自己比我还残忍。”
靠在沙发上的男人却只是笑笑,歪着头看着盛斌:“我跟苏业的做人哲学不同,我父母离开的时候,我还在念书,苏业那个样子你是看到的,但其实我并不比他好到那里去,只是我顿悟的比他早,我知道想继续过我们想要的生活,就必须要先学会放弃和争取。
盛斌,我很清楚我现在要的不是原本属于我的东西,所以我愿意放弃一些来做为代价,而就因为我已经放弃了这么多,所以我不能一无所得。”
这是一个结,除了苏式自己,其他人甚至无法理解。
他爬了爬自己凌乱的头发,笑着后仰靠在边上:“不过,神经多粗的人都有绝望的那天,你也可以继续努力,说不定有一天,我就真的想开了。”
不过不是现在。
音乐好像已经播完一轮了,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当初他们进来时那首曲子,苏式和盛斌各自沉默的躺了一会儿,然后缓过劲的苏式长出一口气是抓过刚才被他脱掉的衣服慢慢的穿上,然后坦然的把身上的痕迹用准备好的纸巾擦掉。
擦完了自己的,就去擦盛斌的。
这画面怎么看都带着情色的味道,但是无论是做的人还是被动接受的人,表情都太过清醒。
苏式习以为常的处理完了就想起身,没想到盛斌突然伸手攥住了他的手腕,嘴唇动了动,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似乎只是下意识的一个行为,没什么意义。
盛斌心底很烦躁,他和苏式之间的僵局,比他和苏业的还要难处理。
苏式是个比苏式难缠一百倍的角色,盛斌在外交上多刁难的人都见过,却唯独对这个人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态度。
消极的想着拖一天是一天,最后竟然拖了两年。
刚才的摩擦并没有让苏式在态度上表现出任何异样,他怎么拉着盛斌走进这地方的,就怎么自然的又把盛斌拉了出来,上车之后重新打开地图:“所以接下来,还是动物园?”
盛斌点了跟烟靠在边上,表情没有尴尬,但是也似乎没有之前那么抗拒了,他转了下头:“随便。”
对于现在他的来说,任何事他都缺乏热情。
苏式本来都把车发动了,听到这句话又停了动作,他看了盛斌一眼:“我说,咱俩回去吧。”
旁边的男人抽烟的动作顿了一下。
“留在这里,要么你把所有话跟苏业说清楚,自己干脆死心划清界限,要么就是看着苏业和图拉娜商量婚事然后挤着假笑送祝福,两个你都做不到,何必让大家都尴尬?”
选择来孟加拉,本身就是个错误。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