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士松死不要脸的笑,转而问潘士云道,“姐,他能不能喝?晚上我要跟他好好喝一杯。”
潘士云忙道,“你少跟他喝点,他喝不了多少,别欺负他。”
潘士松连哟了两声,道,“真是胳膊肘往外拐,我还不能喝呢!”
说完,不再搭理这姑姐弟媳两个,去杂货铺拎了两瓶度数最高的白酒,虽说张钦铭今天也送了酒,但潘兆科不准潘士松开,说要留着他自己慢慢喝。
潘士松一听他阿哒这么说,心里就有底了,这门亲事基本上也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所以潘士松才要敞开了跟张钦铭喝酒,不然潘士松哪敢乱来。
这晚,除却在县城的潘士尧,潘士云的兄弟几个轮流上阵,把张钦铭灌得烂醉如泥,其实潘家兄弟几个这么做,也是得了潘兆科默认的。
俗话说酒品看人品,潘兆科就是要看看张钦铭喝醉之后怎么样,才能决定要不要把闺女嫁给他。
农村新女婿上门,喝醉酒的不乏当众耍酒疯,说狂话,甚至当着女方婆家人的面对女方吆五喝六,张钦铭但凡有以上几点的任意一点,潘兆科都不能同意这么亲事。
令潘兆科满意的是,张钦铭喝醉之后,一头栽在八仙桌上不言不语,没有当众失态。
男人们都懂这层意思,女人们少不得要埋怨几句,人家刚上门就把人灌醉,整得跟欺负人似的。
张学兰照着潘士松的后背就是两巴掌,骂道,“就数你嗓门最大,最起劲,现在好了,把人整醉了,你给我把人抬到张家村去。”
张学兰话音刚落,潘兆科就道,“家里又不是住不下,还送他回去做什么!”
说着,潘兆科对潘士云道,“士云,把你床收拾收拾,让钦铭在睡一晚,你去小告新房那儿将就一晚。”
看看,才喝一顿酒而已,就从张家小子改成钦铭了,张学兰斜眼瞅着她男人,懒得管,爱睡哪儿就睡哪儿吧!
☆、番外完
张钦铭这一觉睡到次日天大亮,等他醒来时,老潘家人大都起来了,潘士云也从西边家来了。
昨晚喝到断片,张钦铭生怕自己头一回醉酒就在老丈人和几个小舅子面前失态,好在老丈人脸上没什么不满之色,还主动招呼他去洗漱吃早饭。
张钦铭多少放心了些,但还是在潘士云给他打洗脸水时,偷偷问她,“我昨晚,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吧?”
潘士云道,“做了,又吵又闹,把我阿哒脸都给气绿了。”
张钦铭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再转念一想,觉得肯定不是那样,如果他真大吵大闹,估计今早就是在大马路上醒了...
潘士云噗嗤一声乐了出来,笑道,“看把你吓的,骗你的,没事啦。”
张钦铭挠挠头,也跟着笑了,“士云,我都来你家了,中午,我们中午干脆再去我家一趟吧,带你去看看我阿爷我奶。”
潘士云甩了手上的水,点头道,“丑媳妇总要见公婆,我跟我阿哒娘说一声,我们中午就去吧。”
小年轻两的亲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潘兆科没道理不同意,还不忘提醒,“趁今天逢集,去集市上买点东西拎过去,你也是的,既然要去,怎么不在市里提前买点东西,集市上也没什么好东西呀,你看看人家钦铭,准备的多得当!”
听潘兆科这么说,张钦铭忙道,“不怪士云,怪我,没早点跟士云商量好。”
潘兆科笑眯眯的,不吱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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