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被捏住了两腮,在戚灼手下奋力挣扎。
戚灼盯着那小小的喉咙眼仔细看,又拿出自己的项链,将玉坠凑到他嘴旁比较,确定他将这个东西咽不下去。
“还好,没吃,把手电关了吧。”
戚灼松了口气,却依旧捏着狗蛋的嘴,有些新奇地道:“他又多了两颗牙。”
“哇!”
季听夸张地捂住自己的嘴,“蛋蛋好厉害呀。”
戚灼松开手,狗蛋便冲他愤怒地大叫了两声,接着开始噗噗噗。
“你这个喷水枪,那边有好多要治理的枯树,你去给它们喷点水。”
戚灼举起他作势往外走,被季听赶紧拦住。
“他喷不了多少的,喷不了多少。”
季听将戚灼往后推。
狗蛋被戚灼举在空中,怒气顿时消失,两条光溜溜的粗短腿兴奋地弹动,还咯咯笑了两声。
“你看,他不喷水了,没喷了。”
季听见戚灼在看自己,便又朝着他比心:“爱你。”
戚灼终于没能绷住脸,牵动嘴角,无声地露出个笑。
他的笑容对季听来说是莫大的鼓励,便凑到他腰间亲了两下,发出夸张的叭叭声。
“行了行了,就会讨好卖乖那一套。”
那块玉佩是找不着了,戚灼只得放弃,开始给狗蛋穿衣服。
虽然远处炮火未停,而且刚经历了一场生死险境,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季听却也依旧在和狗蛋低声说笑。
戚灼将育婴箱刷洗干净后,自己才去洗澡。
他手指擦过脖颈处,被螅人触手勒过的位置顿时有些刺痛,便放轻力道轻轻揉搓。
他摸着那几道微凸出皮肤表层的勒痕,突然想起自己在濒死昏迷时见到的场景。
他飘入的那个黑洞是什么?看见的那间屋子是哪里?
他从小生长在冰天雪地的普兰星,从来见过那样的一间房,轻纱的窗帘在风中飘荡,米色墙纸上有着菱形的暗纹,窗外有树影摇晃,光线在地板上落下明亮的色块……
他连那房间里的墙纸都能看清楚,却又看不清站在房里的两人,甚至连身影都模糊成了一团。
那两个人是谁?那个用着奇异音色对他说话的人又是谁?那声音一遍一遍地重复着我在等你,我在等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戚灼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昏迷中看到这一幕,绞尽脑汁也理不出头绪,想了片刻后便干脆抛在脑后,不再去想,快速地洗澡。
他洗完澡,将育婴箱也洗刷干净,换上了那套从地下室里穿出来的睡衣。
之前的衣裤全是污血,便连同季听的浴袍短裙一并丢了。
最后将所有尿片洗干净,装进袋子放进育婴箱。
育婴箱底部有缩放滚轮,他将四个轮子放出来,扯出拉杆,就成了个行李箱。
戚灼背上狗蛋,对季听说了声出发,季听赶紧套冲锋衣帽子,在下巴上系帽带。
“这天气不冷,不用戴帽子。”
戚灼道。
季听神情严肃:“只要出发,就要戴上。”
完成戴冲锋衣帽子这个仪式,两人离开废墟水房,朝着庞隆城方向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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