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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舒提了花灯,笑得眉眼弯弯。
“对!
我?很喜欢!”
黎洲微微倾斜了油纸伞,替她挡去雨滴,回以笑容:“老板跟我?说,你要是不喜欢可以换别?的款式……”
望舒跟抱着?宝贝似的,也舍不得它淋雨,说:“没有不喜欢,真?的很喜欢,你看这盏花灯做得多精致,两只眼珠子活灵活现?的,一看就是一只可爱的兔子……”
她抬头看了眼,又?说:“倒是你这把伞,有些新奇,你从哪儿买的?我?以为?你会去路边买十?块钱一把的透明伞。”
黎洲说:“我?买伞的时候遇到汉服租赁店的老板娘了,她说透明伞和汉服不搭,给我?推销了店里的油纸伞,经过特殊防水处理,能挡雨。”
望舒问:“是借的,还是买的?”
“买的。”
望舒有些好奇:“买了多少钱?”
黎洲说:“三百块。”
望舒一听就知道黎洲被坑了,现?在防水的油纸伞很多,工艺也特别?成?熟,这把伞柄看着?也不像是什么?好木头,老板娘至少含泪赚了黎洲两百块。
这会儿,望舒才想起?之前青年旅馆的事儿。
大概是感情熟络了,时机也算成?熟,她也好意思说了:“我?之前还以为?你失业了,我?看到你从青年旅馆出来,还搭公?交车,用二手手机,以为?你在扬市遇到了……经济上的困难。”
黎洲也没想到望舒产生这样的误会,似是想到什么?,他忽然?问道:“所以你带我?去吃了沙县?”
望舒点头。
黎洲哭笑不得。
望舒说:“可你那天从青年旅馆出来的时候,真?的很容易让人误会,再加上我?在网络上看到的一些传闻,我?脑补了一下,就以为?你失业了,来扬市散心……”
黎洲说:“没有失业,只是遇到了一些麻烦。”
望舒也不知道以自己目前的身份,适不适合问什么?麻烦。
若是普通朋友,望舒肯定不会问下去了,可这是黎洲。
望舒犹豫着?的时候,黎洲却和她说:“你想知道的话,我?可以都说给你听。”
望舒说:“你说,我?听。”
她弯眉笑着?,又?说:“很多人说我?是个非常棒的倾听者,你可以放心说。”
黎洲也没有隐瞒望舒,大致地跟望舒说了公?司的事情。
他的语言表达能力很强,三言两语就将桩桩狗血的事情说得一清二楚。
总而言之,就是黎洲成?年后继承了家族名下的一家小企业,他花了三年的时间将企业做大了,打响了名号,然?而就在去年年初,他的同父异母的弟弟插手了他的公?司,由于理念不同,两人三番五次起?了争执,而最后一次,他弟弟以非正常人的手段企图偷窃商业机密,又?因为?偷窃不成?,恼羞成?怒砸了他手机。
在扬市举目无亲,又?记不住任何人手机号的他用仅有的五十?块现?金去住了青年旅舍。
黎洲说道:“为?了避免以后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将公?司归还给了我?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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