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大婚,让上京城的人津津乐道了许久。
而大婚之夜,时苒也郑重对宋微兰做了自己的承诺。
“公主,不,微兰,既然你我已经成为夫妻,有些话我便同你直说。”
时苒并没有如其他驸马那般,恭敬却也疏离地自称微臣。
宋微兰也不在意。
或者说,她心中也是欢喜时苒如此做的。
公主与驸马之间,若真做成了君臣之间那般疏离恭敬的关系,那便有些没意思了。
她本身也不在乎这些,也不想在自己的驸马面前自称本宫。
所以此刻,她柔柔点了点头。
“你说便是,阿冉。”
“我的生母,是迦南伯府的侧夫人,她因着二十年前母家的事,一直郁结于心,如今神志也有些疯迷了,常说一些胡乱之言,做一些无礼之举。
微兰,她虽是我的生母,但尽孝于前这些事,都只是我的责任,与你并无多少关系。
包括我那嫡母,她如此手段,也都是冲着我来的,你不必为我烦忧。”
时苒就差直接明说,迦南伯府是个龙潭虎穴,你不用去,也不必管。
“所以,你不必去见她,只好好在公主府便是。
你是公主,她也好,我那嫡母也好,都不会也不敢来公主府叨扰你。”
宋微兰原本还打算过几日跟着驸马前去迦南伯府拜见公婆。
虽说公主并不用遵循寻常女儿家嫁娶的礼数,要给公婆行礼问安。
但她出嫁前,母妃也曾叮嘱过她,说既然嫁了过去,便不要时时用公主的身份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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