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就没被家长打过屁股,或者呵责半句。
纪玉霖轻叫“裴忍”
裴忍忍俊不禁“嗯。”
纪玉霖手指贴在裴忍耳朵轻轻揪着,因为被打,脸色透出羞耻的红“别打我这里。”
裴忍含笑不语,眼神高深莫测的。
纪玉霖错开和裴忍交汇的视线,有种又要被裴忍咬开腺体吃咬的错觉。
这人对他照顾的时候里里外外英俊体贴的,但纪玉霖发现对方一旦褪去掩饰,就像颁奖典礼结束的那个晚上,揭去遮掩的男人就是一头掠夺性强烈的猛兽。
纪玉霖泡完澡,裴忍替他涂抹身体乳液,到了一双手,格外珍视妥帖,每天护养的步骤从没有落下。
裴忍抬手贴在纪玉霖眼皮碰了碰“今天怎么那么精神。”
纪玉霖躺进床,略微困倦地打了个呵欠。
他着裴忍“好像有点困意了。”
裴忍占据旁边的位置睡下,在纪玉霖温柔恬淡的面容亲吻。
“睡吧,等你睡着我就回房。”
纪玉霖半闭的睫毛掀开,欲言又止。
裴忍目不转睛“怎么了。”
“其实”
纪玉霖吞吞吐吐的,视线微闪,“你不需要回去的。”
裴忍喉结滚动。
他凑近去吮纪玉霖的唇,摩挲着问“霖霖是在邀请我留下吗。”
没等纪玉霖再出声,裴忍关了灯,黑暗中从深吻两片柔软湿润的唇,再把这份潮热从唇角滑落,贴在细软的颈肉里啜。
呼吸炙热混乱,纪玉霖被裴忍翻了个身。
aha的薄唇毫无阻挡地触碰着他的后颈,树莓香绵长地涌进裴忍的喉咙,他忽然用唇含咬在那块脆弱敏感的嫩肉上,舌抵着牙舔了舔,再照唇里的腺体舔舐。
纪玉霖一手被裴忍紧握,另一只手抓乱了被单。
直到冷杉香从热烈转而温柔,纪玉霖从那阵抵死剧烈的缠磨下渐渐得到安抚放松,身体和情绪突然之间极度强烈变化和起伏让他几乎在闭眼后就沉沉地入了梦。
裴忍在黑暗里把纪玉霖的脖子吻弄干净,他悄然下床走去浴室,拧开凉水仰起颈,水流落在眼眉之间,脑子浮现出在春望市那个晚上,手背青筋浮现着凸起。
泡白的沐浴乳混着石楠花的味道顺水冲下,裴忍关水,随意扯了浴巾,坐在床边像一只沉默的野兽守着睡梦的恋人,过了后半夜裴忍才到床里拥起纪玉霖补了会儿眠。
白天纪玉霖返校上课,受到许多关注。
学校公告栏是他获流光杯的宣传,林道旁还悬挂起横幅。
这对纪玉霖而言,他在大家眼里优等生的光环又多了一层,连钢琴教室都来了不少人专门听他弹琴的。
有人想找纪玉霖合影,林向阳拉起黄天天挡了挡“差不多就可以了。”
没能找纪玉霖合影,好友联系倒是加上了。
等到上课时间,教室清净了,林向阳说“霖霖,放学后记得让执委会长放学来接你,不然我担心你到时候被堵在楼下走不掉。”
纪玉霖也没想到回校后会演变成目前的结果,课上他被辅导员中途叫走,在办公叫楼见到来自联盟剧院的一位老师。
课后,林向阳抿几口奶茶,着纪玉霖发出感慨“联盟剧院邀请你入编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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