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妞,你见过碎糊糊的人么?”
听吴是非语气怪异,张萌不自觉抖了抖,摇摇头表示不知。
吴是非眯起眼:“哎呀,就是哪儿哪儿都不敢碰,怕掉下来接不回去!
恕儿半边脑袋都是肿的,我知道他凶多吉少,可这么放弃我不甘心的。
我跟洪徵要大夫,他居然一句话都不表态,那意思就是拖呗!
我当着诸臣的面给了他一嘴巴,抄过鞭子扒了他的侧室照着背上狠狠抽了三鞭,皮开肉绽。
那货嚎了一嗓子就疼晕过去了。
洪徵懵逼,不知道我要干嘛。
我就问他,心疼么?我的疼再翻一千倍!
今天恕儿要是挺不过来,你会知道我这个一千倍以上的疼法是什么样子。
接着直接到账外一刀捅死了王犇,提着血刀跟所有奴隶说,今夜为我所用者将脱奴籍,不为我所用者,那便是下场。
你知道渴望自由是多么可怕的一种力量吗?”
张萌眼中此刻就有那种渴望。
吴是非笑了,透着慑人的癫狂:“当奴隶们连碗都拿在手里当武器的时候,我还回去对那些贵族们说,就说一句话:给我大夫给我药,我就放弃雇佣这些奴隶,不让他们逆杀你们。”
张萌浑身剧颤,心中陡然一寒。
吴是非还笑:“对呀,我就是利用了那些可怜的奴隶!
我知道他们有多么想获得自由,想不再担惊受怕地活下去,谁都不愿意变成下一个阿猿。
可他们手上没有我要的资源,他们没有知识没有药,我不可能一夜之间在奴隶中培养出一个大夫来救阿猿的命。
但洪徵有,我要的东西他不给我,我就要用他害怕的事逼他就范。
这就是我的策,我的法,我的生存之道。
现在你知道我天师的位子是怎么坐稳了的吧?”
张萌点点头。
韩继言也点点头。
不同的空间里同样的话,他们说:“因为您她是恶棍!
武力可以征服庶民,道德可以征服文人,荣誉可以征服武士,利益可以征服权贵,唯有恶棍,他们只追逐内心私欲,神鬼亦不能令他们臣服。
恶棍不能为人所用,他们从来,只为己所用!”
而吴是非则仰头叹息,眼泪流过腮颊上未散的笑容,比痛还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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