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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飞侠也慢慢的平静下来。
理情驱逐了感性,重新站住脚跟。
她长吁短叹了一会儿才说道:“姓田的要走了。”
于雨诧异的看了季飞侠一眼,她不说田景君,却说姓田的。
难道他俩吵架了?再一想,田景君为人脾气谦和,很少和人红过脸。
飞侠也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不应该这样啊。
相到这里,于雨的探究之心更重了。
她的眼中燃烧着八卦之火。
季飞侠又接着说道:“他要去上海然后再去香港,再去……不知道再去哪儿,反正是不回来了。”
于雨理所当然的答道:“人家本来就是养病和做客的,当然可以随时离去呀。
不过,他在咱们这里,身体越变越好,却非要离开,受损失的是他呀。
你生什么气。”
季飞侠猛然清醒过来,对呀,自己生什么气呢?他当然可以随时离开,他也可以永远不再回来。
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她微微晃晃脑袋,似乎要把脑海里那团莫名其妙的气给晃出去。
于雨见她平静下来,径直脱了鞋,爬上床。
她养的大花猫也蹭的一下跳上床,哧溜钻进被窝。
季飞侠好笑的问道:“你爬上我的床干什么?”
于雨咧咧嘴,吸了一下口水,做出标准的阿Q牌无赖无耻的表情:“我要和你困觉。”
“滚。”
季飞侠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她也跳上床,钻进被窝,靠着枕头,半闭着眼睛沉思。
于雨搜肠刮肚了一会儿又是挠头又是摸猫的,如是这般的扭捏了一会儿才说道:“我今天来找你是想和你说一件事。”
“什么事,你说。”
于雨清清嗓子,又补充了一句:“这件事非同一般,请你务必做好心理准备。”
季飞侠看她一副难得严肃的阵仗,一脸惊诧的问道:“你怀孕了?”
“去死。
你才怀孕了。”
于雨在被子里踢了她一脚。
“那个,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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