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邝修河已躺在床上,小妹正在为他脱袜子,闻言笑她:“你还真不是享福的命呢。”
佳音没理他,决定将他忽视,难道告诉他是自己怕痒?
身边小妹放过盆子,示意她起身去里间,韩佳音走近去才知道这会所提供的是套间,按摩时男宾在外间,女宾都是在里面的。
换好衣服,盲人师傅进来在她身上四处按按,问了些情况,佳音肩膀痛了快半个月,一直都是苦不堪言,当下也不客气,一五一十说了,闭着眼由得他在肩胛四处揉捏,起头酸疼,到后来只觉得极是舒适,慢慢竟睡了过去。
她素来梦多,每次醒来总觉得没睡够。
这一觉却睡得极沉,待醒来,房间里只她一个,什么声音都没有,安静得有些不真实。
睁开眼睛,只觉得脑子清醒白醒,像是沉沉睡了一世纪,浑身有说不出的轻快和舒适。
懒洋洋起身,这才想起自己身在何处,推开身上不知何时盖着的薄被,匆匆换好衣服推门出去,邝修河正坐在外间看报,见到她,声音低沉暧昧:
“睡好了?”
佳音没有注意他脸上格外的温柔,只觉得尴尬:“师傅应该叫醒我的,等很久了吧?”
“没有,也是才刚刚结束。”
说着放下报纸起身,“先去吃点东西吧。”
不是问句,韩佳音苦笑,仿佛她同意是再理所当然不过。
她其实很不喜欢和他一起吃饭,每次都像是打仗,总有她无法预料的状况发生。
餐厅在会所顶楼,韩佳音一路上去总接收到许多好奇的目光。
她也只作不知,面上一径是淡定的浅笑。
餐厅里人很多,足见这个会所的生意着实不错,这个社会,有钱人还是蛮多的。
邝修河一路走过去,不停与人点头微笑,握手寒喧。
尚未行得多远,就看到一位头发灰白的老人在向他招手,走过去,即觑着韩佳音问:“邝世侄,难得看你和女伴同行,也不介绍介绍?”
邝修河微笑着他握手,简单地说:“这是韩佳音,”
回过头又对她说,“是言真律师事务所的李律师,家父最好的朋友。”
韩佳音微微发窘,对方显然是误会了他们的关系,偏邝修河不但无心纠正,反有心推波助澜,介绍得暧昧不明。
当下只好伸出手去,说:“您好,我们公司正在和方略合作,有机会希望能向您请教。”
“韩小姐客气了,请教不敢。”
李律师看着韩佳音笑,“除非你们公司和方略起了纠纷,也或者,是韩小姐和我们邝世侄闹了矛盾,到时尽管来找我,老头子我绝不偏私,一定帮你。”
“李律师说笑了。”
韩佳音头痛,好像言多反失。
“那倒是,”
李律师显然是惯开玩笑的,颇有点倚老卖老的架式,接着说:“别看我们小邝财大气粗,心地比谁都好,是个难得的年轻人。”
邝修河正在和李律师同桌的其他人一一握手,闻言回过头来不动声色地岔开话题:“伯母可好?”
“老样子,总喜欢和我耍耍小性子,你爸爸他们也快回来了吧?”
“是,下个月初。”
佳音退至一旁听二人寒喧,全程微笑,感觉脸皮都要僵了,邝修河才告辞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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