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有什么疑问,我虽然是行骗,可也是分人的。
我专挑那些为富不仁、丧心病狂的人下手。
比如这次的夏五爷就是这么一个人。”
“什么?夏家的人?”
李秋萌双眼圆睁,再次确认道:“你说的是城西的夏家?”
梅超逸扯了一根狗尾巴草,理所当然的答道:“骗的就是他家。
这个夏老五为富不仁,贪得无厌。
仗着家中有点权势欺男霸女,无恶不作。
光是因为他炼丹而死的童男童女不知有多少……”
李秋萌听得心惊肉跳:“官府不管吗?”
梅超逸斜了她一眼:“那些人都是他家签了死契的奴仆,家中苦哈哈的,随便找个理由再给家人塞些银子,也没人去告,民不告官不究。
再者就算你告了,人家也未必去究。
懂吗?”
李秋萌心中一阵冰凉,这该死的封建社会!
现代虽然也有不公之事,但整体来说比这儿强了不知多少倍。
还有这个夏家,真是冤家路窄。
骗他家,她可没有一点罪恶感。
“你说说你的计划,我帮你查缺补漏。”
李秋萌用诚恳的语气说道。
梅超逸看了她一眼,慢悠悠的说道:“以后再说吧,你这么纯良的人,我怎好让你听到这些。
我出去一趟,先把你的户籍问题给解决了。”
李秋萌猛然想起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她忙问道:“我的事难办吗?”
梅超逸诡异的冲她笑笑:“说难办也难办,说好办也好办。”
这话不等于没说嘛。
“好了,你就尽管放心吧。”
说完,他再次诡秘的笑笑,转身离去了。
李秋萌喊都喊不住。
梅超逸一走,李秋萌闲极无聊,在院里信步闲走,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后院,院子中央植着一棵参天梧桐,几乎能将整个院子遮挡住。
北边的两间屋子分别是厨房和饭堂。
南墙边是柴棚,码着一堆堆柴禾。
那个叫林童的小伙子正在认真的劈材。
李秋萌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觉得很奇怪,这人劈材时好似完全沉浸在某种世界中,显得非常得专注,对外界的杂音充耳不闻。
许是李秋萌盯着他的时间太长,林童猛然回过头来,正好对上了李秋萌那双充满了好奇与探究的眼睛。
他顿时像受了巨大的惊吓,扯扯嘴角,冲他勉强的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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