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一晚上到底跑哪里去了!
堂堂大少爷,居然在外面喝风受冻,把自己弄成这副病死病活的样子,那两个下人,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跟阿荣阿浦没关系,是我叫他们不准说出来的。”
“混账!
你越发能耐了,瞒着我偷偷跑出去玩,打小教你的规矩礼数全抛到脑后了,你想气死我是不是?!”
“以后不会了……”
“别以为你娘给你遮着掩着,你就敢毫无顾忌,当我不知道这样的事你干过几次了,今天非得好好教训你,把手伸出来。”
过雪听了半天才搞明白,原来岑海平糊里糊涂的,把岑倚风当成还是十几岁的小孩子,眼缝不禁睁得更大点,看到岑倚风果然伸出一只手,白皙,修长,早不是当年淘气少年的小手了。
岑海平啪啪几下,就狠狠打下去。
而他老老实实地低着头,一声不吭。
一切仿佛回到昔日的景象,倔强的少年,与严厉的父亲。
过雪想着岑倚风小时候,到底怕不怕岑海平?尽管默不作声地任由对方训骂,但微撅的嘴角,分明不服气。
岑海平又打又斥,丝毫不减力气,岑倚风的掌心微微泛红,其实这点力道对现在的他而言,已经微不足道,可对当时一个孩子来讲,还是很疼的吧。
岑倚风似乎怕他累着,叹口气:“爹,儿子知错了。”
“哼,不打你,永远不涨记性!”
“疼……”
“疼什么?你瞧瞧你,打小就是个倔脾气,打你也不哭,你本是比绍良样样都强,唯独这一点,根本不叫人省心!”
“以后不乱跑了……”
“哼,你以为我会信,臭小子,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
过雪原本想继续装睡,可实在憋忍得难受,嘴角一点点往上翘,一点点往上翘……
岑倚风若有所觉地侧过头,发现过雪整张小脸早已憋得通红了,肩膀微颤,那嘴角更是抽搐得厉害,他目光跟要杀人一样,狠狠往她脸上瞪去。
过雪不料被他抓个正着,也不敢装睡了,旋即睁开眼睛,安安静静地坐好,不太好意思去瞅他此刻的表情,低着头,头一回,竟是惹笑惹得如此痛苦,她死死咬着唇瓣,知道现在要是大笑出声,说不定会被岑倚风一把掐死。
岑海平仍逮着岑倚风一通说教,过雪终于开口:“爹爹他……”
岑倚风淡淡道:“我命下人准备了燕窝,他这一晚上没吃什么东西,你去屏后端过来。”
过雪赶紧点头,起身绕过屏风,桌上的碧地百花盖盅触手温热,她轻轻舀了一碗燕窝,小心翼翼地捧到床边。
岑海平许是说累了,这会儿靠着软枕续续地喘气,过雪晙了一眼岑倚风的神色,他不说话,她便踩上脚踏,坐在床边连哄带劝地喂着岑海平。
燕窝里掺杂了安神药,岑海平吃完没多久,便沉沉寐着了,岑倚风替他仔细掖好被子,移目看到过雪在一旁显得若有所思,嘴角仍在微微上扬,令人想到绽放的梅兰花,散着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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