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少唤她的名字,这次连姓氏都不改,因为他从来不认她是岑家人。
她本姓谷,生父死后,母亲改嫁到岑家,她也才随了岑姓。
岑倚风微笑,那笑容却比数九隆冬的刀子还冷:“当初我娘为了我爹,吃了多少苦头,我爹能有今日,有一半还不是多亏了娘家?不过你娘也真有本事,把我爹迷得神魂颠倒,母女三人居然被我爹小心翼翼藏了两年才给带回来,我娘付出了这么多,只不过想与我爹白头偕老,但没想到他心里一直念念不忘那个女人,连潘姨娘都只是个幌子,他最喜欢的,只是你娘罢了,可即使这样,我娘仍选择一再退让,偏偏你娘不知餍足,居然用卑鄙的手段害了她,活该你娘最后难产死了,这就是报应,你知道吗!”
他瞪着她扭曲地笑,双目殷红,是血一样的颜色,过雪觉得自己也淹没在那一片血红的汪洋之中。
岑倚风抚摸着她的脸,微微俯首,亲昵得好似要吻上:“母债女还,你娘死了,就得换你来偿还了,才两年而已,你以为两年就够了?根本还差的远呢。”
过雪在他怀中瑟瑟发抖,唇瓣翕张间,依稀有烟花凋零的味道,偏偏又带着一种致命的香——如同,冷夜妖精唇上的诡红胭脂。
是毒,是蚀骨穿心的毒,明明再清楚不过……岑倚风眯起眼睛,饮鸩止渴一般吻了下去。
“不……”
过雪被他灼烫的气息惊醒,伸手推开,仓皇逃跑,但刚刚转身,又被岑倚风一下子拽回怀里。
“你不是要闹吗?我告诉你,今晚全是你自找的!”
他咬着牙冷笑。
过雪被他吻得快要窒息,整张小脸涨红如霞,待终于能喘息时,扯着尖尖的嗓子叫嚷:“我不要,你放开,放开!”
挣扎间撞到案几上,书册连带茶盏凌乱地落了一地。
“少主。”
之前听到动静,江轲没敢上来,这回听楼上摔盏叫嚷的,终于忍不住,在楼下唤了一声。
过雪跟小野猫似的在怀里连抓带挠,岑倚风正值气头上,脱口吼出三个字:“滚远点!”
再没听到江轲的声音,大概真是“滚”
远了。
岑倚风擒住她胡乱挥舞的小手,过雪低头就往他胳膊上咬了一口,岑倚风额角青筋暴起,简直怒不可遏:“今儿个你真是反了!”
过雪顿觉头晕目眩,被他像抓小鸡一样挟在腋下,往偏室走去。
只恨曾相识1
书房有单独歇息的偏室,岑倚风力道大得出奇,死死卡着她,尽管过雪不断扭晃身躯,但始终难以挣脱,头朝下方,青丝顺着脸侧倾泻而落,好似一滩墨痕流滑过地面,那模样狼狈极了。
她被丢到床上,头昏脑胀得厉害,尚未回神,岑倚风已欺身上前,撕扯她的衣裳。
过雪急得踹出一条腿,怎奈岑倚风灵敏一避,压着她两个人一起倒在床上,他锢住她的两条胳膊按在头顶,将她压制得好比俎上之肉。
“就因为一个陆庭珩,你居然胆子大到不怕死了是不是?”
他咬牙切齿的声音,仿佛真要把她的肉给一块块啃下来,吞得一干二净,而话音深处,似乎还夹杂着一缕复杂不明难以平息的怨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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