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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轻瑾一口气咕噜咕噜喝完,稍后审视遍房间,神色诧异:“咦,这里不是你的……”
“嗯。”
因受内力冲撞,那张床铺已然坍塌,萧扶白只好先将她安置在自己这里。
柳轻瑾愕然:“那你呢?”
“我已经让嫣然在后院又收拾了一间房。”
之前,柳轻瑾都是独自住在后院的。
柳轻瑾想他这么安排,许是为了能更方便地保护自己,心头不由掠过一丝暖意。
萧扶白起身,将桌上的细瓷碗盏端过来。
“这是什么?!”
柳轻瑾突然捏住鼻子,直被那浓浓的苦味呛得眼角发干。
“是治疗你内伤的汤药。”
他言简意赅道。
听到是药,柳轻瑾唇角猛一跳动抽搐:“一、一定要喝吗?”
“是。”
莫名的,萧扶白的语调竟变得有些严肃,似乎没有商量的余地。
柳轻瑾看他这会儿面无表情,只好咧牙颤巍巍笑了两下,接过药碗。
缓慢凑到唇边时,手腕不停地发抖。
“怎么了?”
萧扶白问。
“没什么……那我……那我可喝了啊……”
声音弱弱的,仿佛还抱着某丝小小的希冀。
“喝吧。”
萧扶白开口,全无阻止的意思。
“……”
柳轻瑾欲哭无泪,最后如临大敌般,抿入一口药汁,不料脸色登时铁青,抖着肩膀当忍到极致,便扭头冲向一旁:“噗——”
第二日,铁石头与碧连她们都感到十分奇怪,好好的一张床怎么就突然塌了呢?而对方也莫名受了脚伤。
尽管心存疑问,但见柳轻瑾冷着脸不提,谁也不敢轻易去问。
这是套三进的宅院,嫣然与碧莲住在耳房,萧扶白与展宁铁石头住在二进院,柳轻瑾则一个人住在后院正房。
但经过那一夜后,萧扶白便搬到了她的隔壁。
嫣然手上端着热腾腾的汤药,这是萧扶白特别吩咐她煎熬的,岂料还没跨过拱门,就听到某人一声暴怒的大嚷——
“萧扶白!”
柳轻瑾因脚伤未愈,颠晃着身子从屋内走到院外。
梨花树下,石桌前,那人白衣翩翩,正悠闲地对着棋盘独自对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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