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轻瑾揪紧的心放下来,露出一抹淡淡欣然地笑。
萧扶白没再言语,望着杯中茶水。
展宁目光扫过二人,不知为何,暗自叹口气,悄然退出屋去。
窗外光缕在竹帘上慢慢偏移了位置。
半晌,萧扶白关心道:“去歇会儿吧,昨夜你都没怎么睡。”
柳轻瑾省回神,当抬头,萧扶白却把视线错开,声音略带感慨:“想来对方这一胜,便不能轻易地回来了。”
柳轻瑾先是不明,待细细思索,才终于理解这番话的含义。
手指一缩,瞳孔在暗中震动,难道那个人已经……已经是……
萧扶白极深地望她一眼,尔后起身。
“你去哪里……”
发现他要走,柳轻瑾竟如受惊般站起来。
夜深时分披上了外衣,那张被揉得皱的云笺从袖中轻飘飘地落到地上。
相思如灰,碎了一地。
萧扶白脚步顿住,想了想,劝慰道:“你且安心住在这里,待他抽得出身时,定会派人来接你。”
柳轻瑾恍若未闻,只凝定他的背影,有些焦急不安地问:“那你呢,你会不会……离开?”
那时竟似眷恋不舍着。
萧扶白觉得自己的心又像被一种尖锐的东西刺入,刺得深了、痛了、快要破了,血流出来,胸口都快盛不下,沉默些许,最后自嘲地一笑。
够了……他还留下来做什么呢?
她已经答应那个人,她的心在那个人身上。
如今这场仗打赢,这里,再也没有他的事了。
何苦还要留下来?
他苦涩地笑,似在自言自语:“我该走了的……不是吗。”
走了……
该走了……
脑海轰鸣,柳轻瑾石化般僵立原地,一时间,有种强烈的情感冲击在胸口,那么猝不及防,要给活活地撞裂开,拼命捂住那里,痛得弯下腰。
对,他不可能永远留在自己身边,而自己不是也答应世澜了吗,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了。
可是为什么,心好疼,好像坏了一样,把整个人都搅乱了。
恍恍惚惚地想着,这些天以来,自己究竟在盼着谁,在念着谁呢?这日日夜夜的,到底在等着谁回来?
雪色的身影倒映眸底,柳轻瑾脸上浮现陷入梦里的茫然神色,哆嗦着启开唇,似乎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扶白,如果我……我说想跟你、一起走……”
声音艰难、迷惘地发出、宛如花瓣在风中幽幽的呓语,可惜到一半便没了力气,戛然而止。
萧扶白目中凝集起一股极度震惊,猛地转过身。
而柳轻瑾手抚额头,眼睛睁得大大的,显然被自己的言语吓了一跳,尔后傻笑起来,呢喃自问:“我、我这是怎么了呢。”
她颓然低下头,踉跄着要往回走。
孰料手腕被从后搦住,整个人被拉了回来。
那深幽似潭的双眸,此刻竟闪烁着前所未有的炽亮,萧扶白将她的手扣得紧紧的,几乎不敢置信地问:“你刚刚……在说什么?”
柳轻瑾眸色惊迷,青丝披垂衬着容颜,恍凝摆在银华月光下的绝魅人偶,对他,却只望不语,眼圈周围依稀有泪光,欲坠涟涟。
萧扶白手指一抖,忽然觉得自己要疯了,对着她的唇狠狠吻了下去。
滚烫的温度,如火似的漫过唇瓣,直径探入,狂烈地纠缠摩挲,快把舌头给烧伤了。
怀里的身体动了动,那环在腰际的手臂便收得愈发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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