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说明天谈氏酒庄门口有免费面点,先到先得。
写完后赶紧趁着天没黑,贴到镇上的布告栏上。”
“少爷,这……”
小厮觉得谈锦疯了,“酒楼里已经有很多人了,还要再招吗?”
“叫你去,你就去。”
谈锦已经厌倦了为每个人细细解释。
谈话间,先前遣去请大夫的小厮已经带着大夫回来了,谈锦迎上前,“黄大夫,我夫郎近日手总是痛——”
黄大夫闻言唇上的八字胡都要翘起来了,冷哼一声打断了他,“老夫早已说了齐夫郎的手疾是劳累过度导致的,千叮咛万嘱咐不要再弹琴了。
可结果呢?即便老夫在医馆里也能日日听见谈氏酒庄的琴音。”
他这话实际是夸张了,医馆离谈氏酒庄有三里地,琴音是无论如何也传不到黄大夫耳朵里的。
但谈锦知道黄大夫医者仁心,这样说也是帮着齐元清出气,便也不再辩解,直接认错道:“是我先前太混账,以后都不会让夫郎弹琴了。”
而后便领着黄大夫到了青年房前。
谈锦敲了敲门,“元清,我请了黄大夫来给你看看手。”
门开了,黄大夫走了进去,谈锦正打算跟着一块进去,黄大夫反手关上了门,险些撞到他的鼻子。
无法,谈锦摸了摸鼻子,也不进去自讨没趣,索性坐在门外等黄大夫出来。
屋内,黄大夫照旧先把脉,他的三指搭在青年的腕上,眉头越皱越深。
良久,他叹了口气,“公子的脉象浮而无根,涣散不收,是气血耗尽之兆。”
他收起脉枕,“公子本就气血不足,平日里又忧思过重,再这样下去,手疾只是小事,恐怕性命堪忧啊!”
他见齐元清不说话,便一面取了针包,一面道:“公子的手是老毛病了,平日要注意休息,最好每日按|摩针灸。”
他伸手摸了摸青年的指节,“这一处,已经有些变形了,要用夹板夹着看看能不能回正。”
齐元清苦笑了一下,“黄大夫,元清的情况您也知道,您说的这些……元清是一样也做不到。”
黄大夫沉着脸没接话,取出九针扎在青年双手的穴位上。
他回头看了眼紧闭的门窗,低声道:“我在乡下有一块地,是用来种草药的,正缺一个人过去帮我料理。
不知公子是否有意?”
齐元清心下感动,他知道黄大夫说这话其实是想帮他逃出谈家,不禁有些眼热,却还是道:“要是被谈锦找到,连累了您,那元清就是罪大恶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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