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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点点头,伸到口袋里拿出有一个细绳绑缚的小口袋,赫敏猜那是博金的酬劳,他把袋子扔给了博金。
老实说,马尔福的口袋里肯定带着一座移动小金库。
赫敏和德拉科分坐在会客室里同一张绿色天鹅绒沙发的两头。
赫敏暗自哼了声想到,这场景几乎就像是你在见证一场婚姻心理咨询。
马尔福发出一阵小小的愉悦的声音,赫敏再次被他可以读出自己所思所想的事实打击到了。
“要茶吗?”
阿恩问他们,他指了指茶具。
真奇怪,可他看起来不像要帮他们倒茶的样子。
德拉科摇头,然后飞快地给赫敏使了个颜色。
“不必了,谢谢,我们刚吃了午饭。”
“那很好。”
阿恩坐进了扶手椅。
他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赫敏猜他可能二十多岁,头发是淡褐色,修剪后搽了发胶做成一种古典的式样,依然穿着质地极佳的白衬衣和粗呢裤子。
考虑到天气,真是古怪的穿着,但赫敏已经先入为主地认为他多少是个古怪的人。
“所以,我们现在遇到的麻烦是一个捆绑式的婚姻咒语对吧?FidaMia,真是卓越的魔咒,”
他看上去很是奇妙地自鸣得意:“我假设你们知道它的起源?”
“是啊,”
德拉科哼了声:“一个疯狂的丹麦老傻瓜,一夫多妻论者。”
阿恩支起手来,将手肘按在穿着粗呢裤子的膝盖上,他的表情好像是在给孩子讲故事:“有些人认为它是一个极其动人的魔法,这年头绑定灵魂却又不造成伤害的魔法可所剩不多。
而且,还都是不合法的。”
德拉科一脸苦相,而赫敏认为这是对阿恩关于灵魂的天花乱坠吹嘘的一种反馈,她倒不完全是错的。
“动人的?”
德拉科嗤之以鼻:“这是诅咒,不是什么咒语。
普通的婚姻,即使没有违背和伴侣的精神联系都已经够糟的了,难怪这咒语是非法的。”
他话里的蔑视足够掐死一只鸡。
“看来没什么浪漫可言啊?”
阿恩注意到,起身到办公桌前拿了一支羽毛笔和一叠羊皮纸。
德拉科一定感觉到了这个特别的问题显然不需要回答,他挂上一副傲慢的姿态,直直看着前方。
“你不介意在进行中,我记点笔记吧?”
阿恩坐下后看着他们,而他们看着彼此。
没人反对。
“你们约会多久了?”
“我们没有约会。”
德拉科和赫敏异口同声,但赫敏情不自禁地感到被德拉科迫不及待的回答刺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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