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自顾自地走到空位前,刚要坐下,便被那男子一把拉住:“别惹事。”
“拼桌而已,我又没说要杀人,你着急什么?”
琉玥满眼笑意,望了殷玦一眼。
那“杀人”
二字说的尤为响亮,虽声调柔软,在座那些心怀鬼胎之人却皆感后背发凉,骨头里竟也生出一丝寒意。
殷玦一时语塞,想不出该用何话反驳,只得随她坐下,叫过小二,点了几样小菜。
偏就有那不怕死的好色之徒按捺不住,端起桌上的酒杯凑到琉玥跟前,不知羞耻道:“小娘子,怎么没叫酒喝呀,要不,大爷请你喝几杯怎么样?”
说罢,那酒杯便要往琉玥嘴边送,另一只手也顺势要搭上琉玥的肩。
琉玥却轻描淡写道:“大爷你还是回座上自个儿慢慢喝吧。”
此话一出,那轻薄之人便像是受了一股巨大的推力,腾空飞起,直直地便落在了自个儿了座位上,拿酒杯的手稳稳地放在了桌面上,往那杯中一看,那酒竟一滴未洒。
在座如此多双眼,除了殷玦,竟无一人看出她是何时出的手,但此时已无人敢轻举妄动,众人皆心明眼亮,自知不是琉玥的对手,怎敢再自讨没趣。
那劝酒的男子只觉双颊发烫,连耳根都觉燥热难耐,当众被个小丫头羞辱,着实不甘,却也自知功夫不济,只得兀自气闷,想举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却发现手不听使,无法离开桌面。
他心下懊恼,往那手上一瞧,立时便爆发出冲天般的惨叫声。
众人的目光方才还停留在琉玥身上,这一声惊叫,将他们的视线皆拉回了那男子处,只见他满头大汗,左手托着右手,痛得挤眉弄眼,好不可怜。
原来,他那拿杯的右手,被一杯钢钉订在了桌面上,长钉穿过掌背,没入桌面,他方才未曾留意,竟未觉疼痛,待得发现后,只觉右手痛入骨髓,又惊的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在那儿“嗷嗷”
乱叫,眼泪直流。
人群中不禁有人窍笑不已,暗自庆幸自个儿不曾当这出头鸟,也有人心寒不止,只觉这女子就算有天人之姿,也难掩其狠毒心肠。
琉玥只当没听到那人的惨叫声,依然吃饭夹菜。
倒是殷玦,心下不忍,虽知那人是自做自受,但见其痛苦难耐,便有心要出手相助。
未待他起身,一名身着绛紫色外衣的男子快步进入客栈,路过那轻薄男子的桌前时,左手似无意地在桌上轻轻一拍,那枚钢钉应声而起,便从那男子的掌心飞了出来,落在桌上。
只此一招,便知此人的厉害之处,殷玦心道,此人便也是个高手。
高手却未曾停下脚步,径直往楼上走去,脚步匆忙,那轻薄男子对他的连声道谢,他便好似未曾听到。
琉玥顺手抓起桌上的一碟菜,使劲将其摔在了地上,怒吼道:“杯墨!”
楼梯上的男子听得此名,停下了步子,回头望向琉玥,漠然道:“姑娘唤在下何事?”
是他,没错。
殷玦在心中暗暗道。
那双绛紫色的双眸衬着那同色的衣衫,永远没有笑意的脸庞,作为曜仪殿的护殿神灵,他永远便是如此。
琉玥心中却在大叫,因为,那不是杯墨,那绝不是她心中的杯墨,他的双眼,何时成了这种颜色,人类的眼珠,永远只有黑色,那刺目的绛紫色只是在不停地提醒着她,她深爱的那个男人,如今已不再是个人,十三年,漫长的十三年,将他从人变成了妖。
他那柔各的脸庞如今变得如此生硬,嘴中吐出的每一个字都不再有往日的温度。
最让琉玥感到恐惧的是,他,不再认得她,或者说,他装作不再认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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