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他会为“我居然想被人插”
羞愧,可是现在,他都多少岁了,如果再意识不到床上的偏好和床下没有一点关系,就未免太失败了。
吉尔笑起来,“不,迈克,我不是对你刮目相看。
我是对那个冒冒失失的年轻人惊讶,他居然有勇气……”
迈克尔很确定没说的两个字是“上你”
,他不悦地回一个鼻音。
吉尔继续问,“然后呢,在你们在沙发上做了以后,第二天早上,他发现他做了什么,吓坏了,然后你安慰他,不必放在心上,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吗?”
电话那边是一阵沉默。
吉尔高高抬起眉毛,“迈克?”
迈克尔一声长叹,“不,他发烧了。”
时间回到两天前的早上,“那一夜”
醒来的早上。
迈克尔是被勒醒的,他身上的人紧紧抱着他。
他的视野里,长着蜜金色头发的脑袋压在他胸膛上,哪怕体重比他轻,也足够把他压得呼吸不顺畅。
迈克尔还在宿醉里,有些酸痛,有些冷,某些液体黏在大腿内侧,三秒后,记忆一帧帧恢复。
他们做了,润滑剂的瓶子就丢在旁边,消失了大半罐,衣服沾上润滑剂。
送干洗大概有用,但是地毯……不在他身体里的润滑剂都流到地毯上,无法挽救。
迈克尔放弃地向后躺,没有试图立刻爬起来。
他记得昨晚的细节,润滑剂在哪是他告诉本的——这是他家,他不说那个年轻人怎么知道。
他有印象他自己润滑了,急切地抬起腰张开腿扩张,本坐在他身前,已经硬了,大张开嘴,移不开看着他的眼睛。
迈克尔怀疑自己确实太久没和活生生的人上床,所以会冲动。
他的理智朝他狂吼你在做什么?你不能和他乱搞!
但是他的直觉,他的身体和心很明确他要什么:他想要这个年轻人,想感受他的体温,想拥抱他,想抚摸他赤裸的肌肤,想被他拥抱和抚摸。
想被他上也想上他,想和他做爱。
可能这就是为什么他被人视作叛逆。
迈克尔一阵头疼,关键时刻自己总会听从直觉和心底本能的欲望。
尽管直觉和本能不止一次给他带来麻烦。
他收回思绪,还被睡不醒的年轻人压在身上。
现在,无论如何,该面对纵欲的后果了。
这次是他主动,所以是他的责任。
迈克尔把本叫醒,年轻人紧闭着眼睛,朦胧中身体拼命贴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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