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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七顿了顿步子,墨昕回头看了她一眼,似乎是想到什么似得,艰难的挤出一丝笑意:“我……我就快成婚了……我二人好歹相识一场,顺便告诉你一声……”
颜七惊讶的张大了嘴,墨昕笑了笑:“不是她……”
然后继续凭栏独望:“我也不晓得那女子是个什么模样……不过罢了……我倒觉得,即便不能同她成婚,即使是同一日,也该是喜庆的……你说……”
“既然不喜欢,为何不拒绝?”
颜七颜七上前一步,墨昕的背影忽然变得十分萧瑟,她本想告诉墨昕自己大婚的事情,可若是说了,保不准是一番刺激,是以,颜七忍着没有说下去。
墨昕又沉默了片刻:“小七,有时候我当真心羡慕你,拿得起放得下,来去间无比潇洒。”
颜七有些愧疚,与其说是她放下了,不若说是换掉了那份执着,只是,这次的这份执着比较有希望,正想安慰墨昕几句,忽然就想到了一个更加重要的问题,她顾不得许多,拉住墨昕:“我有些事情想要问你……墨昕,多年前我师父封印魔君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墨昕怔了怔,话题一下子被扯得有点远,他皱了皱眉头:“你怎么忽然问这些?谁告诉你是曦瑶上神封印的魔君?”
颜七睁大了眼睛:“我……我猜的啊……难道不是?”
墨昕抿着唇摇摇头,将她拉到一方是桌边为她倒了杯茶:“我也听闻进来曦瑶上神有些避不见人,像是忆及过往,心中伤痛……”
颜七眼睛一转,连连点头:“是是是,我想逗师父开心,只是不知该如何对症下药。”
墨昕转了转手中的杯子,缓缓道:“魔君被封印的时候,我年纪尚且年幼,本不晓得,只是那日在瑶池,我亲眼见的青……青华帝君领着天君将曦瑶上神困住……”
墨昕看了看已经惊呆的颜七,清清嗓子,继续道:“我尚且记得,青华帝君以神界安慰来镇住了曦瑶上神,让她晓得自己是一个神,有着自己应有的职责……那时,不知为何魔君的魔性打发,魔界已然血流成河,天君看见魔君连自己的子民都不放过,心中担心魔君会危及到神界的安慰,是以……是以天君以曦瑶上神为饵,诱来魔君,青……青华帝君一面迎战,一面说服上神,结果你就晓得了,魔君被封印了这么多年……上神……”
颜七喃喃道:“师父也似被封印了一般过了这么多年吧……”
墨昕沉默片刻,忽然叹了一口气:“你说,为何世间总是少有圆满?世人皆想成神成仙,却也想不到,神仙也有得不到的东西……”
……
从墨昕那里离开,颜七顺道去了一趟昭阳宫,原先颜七是准备拿到镇魂珠来为三姐净化聚元丹,可镇魂珠寻不到,又多了知夏的事情,一时间便忘了,她三步并作两步的到了昭阳宫,正巧与正在庭前赏花的篱洛打了照面。
许久不见,自然有些疏远,颜七进来长进不少,举手投足间倒也礼貌了几分。
她其实是想告诉三姐自己快要成婚的消息,谁料篱洛只是将聚元丹拿了出来,还给了她:“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若是婈儿晓得了,该怎么大发雷霆。
小七,这聚元丹是提了妖精的精元练出来的,只要你取之于妖,用之于妖,用对了地方,兴许可以避过一劫。”
颜七有些犹豫,直到篱洛又上前一步,她才颇有压迫感的接了过来:“可……可三姐。”
篱洛笑了笑:“她的身子已经好了不少,用于不用,只在于醒来的早晚,她已经睡了这么久了,我也不介意再多等两天,只是……”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颜七:“我并不希望婈儿一醒来就听到什么不开心的消息……”
言下之意,颜七再明白不过,往日里她定要骂死篱洛,可如今不知为何,心中居然暖暖的,其实她晓得,他们都是在为自己好。
颜七将聚元丹收回:“我晓得了,你放心,三姐醒过来,我定然不会再惹她生气!”
篱洛的脸上终于显出些许倦色,笑着点点头。
看着篱洛的样子,颜七忽然十分想念旬忱,离开九重天,她马力全开的奔往了千鹤观,如今篱洛日日守着昏迷的三姐,墨昕要娶一个自己不爱的人,师父与魔君饱受生离之苦,她方才体味到自己有多幸运,是以冲到千鹤观,纵身就扑到了还在看书的旬忱身上,旬忱被她突如其来的黏糊吓了一跳,以为她是着了什么魔障,细细一把脉,除了脉搏跳动的快了些,一切正常。
回来的途中,颜七已然暗暗下定决心,哪怕是不吃不喝不睡,从现在起,她也要用尽全力的练好一身本事,如此才不会再惧怕天劫,如此,待旬忱修成正道,他们便有永生永世的时间在一起!
只是那天谴……她拿出聚元丹,有些苦恼,什么叫取之于妖,用之于妖,还要是个用法恰当的,她就当真不晓得了。
其实并非篱洛有意不告诉她,乃是因为天谴这种东西,一不小心就转接了,且会因后果严重程度与犯规之人本身的修为,天谴的程度也不同,是以化解天谴的方法,篱洛不能讲的太详尽,好在颜七本身也晓得这一点,如今,只能抱着一颗丹药苦苦思索。
师父把将师兄与尧旭送到魔界的时间定在三天以后,颜七并不晓得师父欲意何为,可是从墨昕那里听来那些她不曾晓得的事情以后,她越发怀疑师父要将魔界打开的真正意图,难道说,她真的想要放了魔君?魔君被困这么多年,若是性子被打磨好了,出来之后四海八荒和气升平,倒也是美事一桩,指不定师父还能和魔君成其好事,可若是这么多年过去了,魔君非但没有领悟,满腔怨气反倒是积累的越发深厚……颜七打了个哆嗦,不敢多想。
眼看着离六师兄他们离开的时间越来越近,颜七总有些心绪不宁,吃饭的时候都有些走神,旬忱低声问了她好几次,她都是恍恍惚惚的回答,目光有些闪烁的扫过曦瑶上神的脸,然后低头猛扒饭。
原本想要和旬忱好好谈一谈心,可颜七洗漱完毕,在房间中干坐了好久,一直没有等到旬忱,无奈之下,她只好起身外出寻找。
夜色朦胧,几处树枝伸到了道路旁,仍是熟悉的院塘,仍是熟悉的凉亭,可凉亭中目光含悲,伸手扶到面前女子鬓发的人,不是旬忱又是谁?
香薷早已哭的梨花带雨,见旬忱这般温柔爱抚,顿时将心中的压抑都释放了出来,悲痛的扑倒旬忱怀中:“我与兄长自小被富贵人家收养,可日子却不好过,如今兄长要弃我而去,我……我便又是孤零零一人,你……你若不兑现承诺,我不如死了好!”
旬忱皱了皱眉,手指动了动,随即慢慢抬起双臂,将香薷紧紧拥入怀中:“我怎么会不管你……我自然会照顾你一生一世……”
颜七脑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轰然裂开,就在这么一瞬间,她仿佛看见了旬忱的每一次笑容,每一次温柔,他为她上药,为她抚琴奏乐,为她垂首认真的做狐狸糕和纸鸢,她仿佛又看见了自己笑靥如花,可画面仿佛砸入大石的湖面,一圈圈的涟漪荡漾开来,再静下来时,相拥而笑的人,竟然是旬忱和香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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