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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珮瑢觉得自己的手都在发抖了,一条短短的信息,打了三分钟才打完,然后,又思想斗争了两分钟,这才发了过去。
你说个地方约个时间,我们见面吧。
对方很快发来回复,把时间地点都报了过去。
时间就在明天,又是一个周日。
郭珮瑢不由地想起上个星期的周日,她和纪云深带着初初,一家三口去吃饭的情景。
难道好日子真的就这么短暂,老天爷非要在平静的湖面投下几颗石子才甘心吗?
那一天的后半日里,郭珮瑢就一直这么坐在房间里,手里握着那个该死的手机,做着极大的心理斗争。
她在考虑,要不要把这个事情告诉纪云深?以前,朋友碰到这种类似的问题时,她总是会义愤填膺的撺掇对方立马去找自家男人兴师问罪。
可是现在,问题落到自己头上了,她才知道,何谓站着说话不腰疼。
如果她真的对纪云深说了,会面对什么样的情况呢?他会恼差成怒,还是一口否认,或者直接坦白承认?在没有确定事情的真相前,郭珮瑢觉得,不管他会做出何种反应,只怕自己都没有办法满意。
所以那一天,当纪云深加班回来后,郭珮瑢收拾起了心情,用一种尽量愉快的表情,迎接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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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珮瑢自己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带着一种怎样的心情出门的。
早上起床的时候,纪云深照例给了她一个早安吻,郭珮瑢装着很享受很愉悦的样子,其实内心里却是纠结万分。
看着纪云深的这张漂亮脸孔,她真是舍不得啊。
舍不得将他给别人,舍不得看他把满腔的柔情给别人,她突然有些害怕,如果那个女人说的是真的,自己要怎么办?
难道还要像上次那样潇洒转身吗?她不认为自己会有中头彩的运气,碰着个纪云深不算,以后还能碰上什么李云深王云深的。
爱人不好找,适合自己的爱人更是难找。
那么,自己是打算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抓住这个男人了?郭珮瑢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符合人之常情。
自己十年前已经傻过一次了,因为一个传言就放跑了这个男人,难道十年后,同样的错误要再犯一次吗?
浑浑噩噩地吃完早餐,连初初叫她她也没听到,然后就推说今天要去见朋友,一个人出了门。
下楼去车库取车,郭珮瑢挣扎半天还是决定打车去。
以自己目前的精神状态,开车不太合适。
万一一个恍神,对方怀孕的证据都没看到,自己先去向马克思报到了,那也未免太亏了。
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啊,只有活着,才能想办法留住纪云深,如果死了的话,那真的就是便宜了别的女人了。
在出租车上,郭珮瑢一面调整心情,一面想着待会儿见了那个女人要说什么。
她想了很多,连开场白都准备了好几个。
可是,当她看到那个女人的脸孔时,她就完全想不起来自己要什么了。
她甚至呆在原地连腿都迈不动了。
倒是对方很大方,笑着招呼道:“郭小姐,请坐啊。”
郭珮瑢像是被人支控着的木偶似的,人家让她坐她就坐,让她喝茶就喝茶。
那茶是刚倒的,烫得很,郭珮瑢端起杯子的时候却完全没有留意到,一直到茶水进口,才被那滚烫的口感给刺激到,整个人也像是复活了一般,扔下茶杯,冲对坐在对面的女生皱眉道:“颜沁,为什么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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