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婿在听到她那一声“文才兄”
的时候,眼睛里的柔光几乎要滴出水来,他道:“莺儿乖,咱们再来过。”
说着,他神情地去吻她的双唇,柔情蜜意,哄的那叫莺儿的姑娘娇滴滴地瞪了他一眼,再次翩翩起舞。
我知道夫婿名唤马佛念,字文才。
我自从未唤过夫婿的名儿,是不敢也是不习惯。
故我尚不知夫婿原来喜欢别人唤他“文才兄”
。
我看着他们郎才女貌,柔情缱绻,我心中又是恨不得赶紧离开这里,又是不甘愿既然来了,就这般窝囊地离开。
“咦?”
莺儿似乎发现了我,彼时一阵清风拂面,恰恰露出我额上的伤疤。
我见这姑娘忽然尖叫了一声,随后猛地扑入夫婿怀中,叫道:“哪里来的丑八怪?!
文才,快点把她赶出马府!”
我想,这姑娘应该是知道我的身份的。
毕竟她身在马府,如何能不知道马府的主母额上有一块红色的疤痕?其次,我这伤疤虽说吓人,到底还不至于让小儿夜啼,小娘子花容失色。
当即,我心底对这个女子充满了恶意,我不喜欢她。
夫婿半搂着受惊的莺儿,心疼溢于言表,哄了她半晌,对还在思忖这莺儿缘何有这般演技而神游天外的我呵斥道:“还不快滚!”
我一怔,万般没料到夫婿会如此大发雷霆……毕竟这么多年来,夫婿待我虽说不咸不淡了些,却是从未如此落过我的面子的。
几乎是刹那间,我觉得有所悟般。
我收敛了脸上的神情,我想我好歹也是个温柔娴淑,饱读诗书,满腹经纶,巾帼不让须眉……的好姑娘,我……我当然不能在我讨厌的女人面前哭,不能示弱。
所以,我将脊背挺的直直的,我一脸正色,我一本正经,我缓缓说来:
“夫君请勿动怒,且听妾身一言。
夫君只顾在府中为莺儿姑娘修院落、散尽后院妾室。
倒是忘了该给莺儿姑娘名分一事。
寻常良家女子,若是无名无分跟了男子,便是外室。
不若择个良辰吉日,早日让莺儿姑娘入府服侍夫君。”
我抬眸直视着夫婿。
作者有话要说:
☆、楔子(三)
3
结果,是引来夫婿的一场暴怒。
他不容许任何人挑战他。
当时我想兴许夫婿透过莺儿看着的某人就是夫婿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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