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能做什么?不过夜班的时候,不知道怎么搞的,把剂量配错了那么一点点,本来也在误差范围之内,算合格品的。
没想到那个该死的殷总,非说要严把质量关,对于明显的错,一定要彻查到底。
一批药下来,按成本价,十几万块,全部销毁,要我爸爸赔一半。
我爸爸每年赚的就不多,除了我们日常家用,前年才买了房子。
家里的储蓄总共才几万块。
以后被开除,又没有收入,我还要上大学如果赔了,我们还怎么过日子?我爸爸年纪大了,如果被这家开除,别的制药厂谁还敢要他?要知道药剂师的圈子很小,就业范围也有限的很。
换行他又做不了什么……”
“你怎么也帮他一次呗。”
苗苗不停的给廖亮抽纸巾,不过大多没用上,可能那纸巾没有我衣服柔软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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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的指责2
廖亮点头道:“我爸听人说了。
说只要你开口,殷总一定放过我爸爸。
殷总那么有钱,殷氏企业员工几十万,哪里会多我爸爸一个。
这个顺水人情,不用你费力,对我们也好再说了,你平时吃喝的喝好的,那不都是企业员工的血汗钱吗?资本家剥削,你坐享其成”
暴汗!
连政治课都用上了。
一会儿会拉我上街批斗吗,打倒封资修?我觉得很有怀疑的必要。
我看着她,我能说什么?
“也不是这个意思。”
苗苗似乎看出我神色不豫,忙解释道,“其实也没那么复杂。
不过顺口一句话,你帮忙给殷总说说,要不然”
我挑挑眉头,用了三分的力气,推开廖亮,淡淡的摇摇头,我转身往教室走去。
“我还以为你是我朋友!”
廖亮怒喊着,似我做了多对不起她的事,然后,打起手机来,估计是汇报给家人。
背后四道阴冷的目光,暗含将我凌迟的图谋。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错了。
但我无比明白这一点,我并没有她们想象中和殷亦桀发生什么不伦的关系,他对我的宠爱,我只有接受的份。
并没有要求的权力。
殷亦桀工作上的事情,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想也不应该我知道。
自从爱发烧后,基本上晚上就没喝牛奶了,虽然近来噩梦比较少,但偶尔还是会惊醒,醒来的时候一声冷汗。
每每看到
就那一件儿,就够我受得了,我怎么在这个时候不识时务去要求什么?
难道她们不知道,你对人有所要求的时候,就必要有所回报吗?
她们有谁会真正担心我回报得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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