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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已经很清醒了。
舒服说,我晕倒在门口,殷亦桀心理感应似的跑到门口,把我抱回来。
我烧到40度以上,昏昏沉沉睡了两天。
从今天早上开始,不停的做噩梦,不停的做。
殷亦桀一直守在我身边,不吃不睡
殷亦桀不让那舒服多嘴,我也没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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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在浴盆里,浑身无力,任由女工替我洗头,洗澡,换衣服。
穿的是殷亦桀给我准备的新睡衣,小碎花,很好看
殷亦桀见我出来,让我坐在沙发上。
从女工手里接过吹风机,替我把头发吹的半干,然后小心的梳理整齐,用一根蓝色发带松松的绑上。
额前的碎发,用两个kitty发卡别上。
见我没一点儿想动的意思,又让我上床继续休息。
床重新铺了,柔软舒适。
窗台上放了一大束白郁金香。
阳台的帘子拉上,窗台的帘子打开,室外有些暗,又是一夜。
“可儿,感觉怎么样?”
殷亦桀拿了好几个枕头在我背后垫好,小心扶着我靠着,顺便把背后的长发拨到前面来。
他的温柔,我开始害怕1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我能有什么感觉?
我,该如何感觉?
我原以为一切不过是个噩梦,也许醒来就好了。
殷亦桀还是那个温柔到有点过火的监护人。
可是,刚才看他低吼小护士的时候,我忽然明白
这个噩梦,也许醒不了了。
他的温柔,我开始害怕。
我低下头,看着自己手背,发白的痕迹已经很浅,淤青也极淡。
看来时间真是好,很能治病。
“少爷,饭送进来吃,还是在餐厅吃?”
舒服突然出现在门口,和往常一样,安静若无。
殷亦桀侧过脸看我一眼,似乎是询问我的意思。
我抬起眼皮看他一下,不想动。
如果可能,我宁愿离他越远越好;不看他,当他不在,也好。
殷亦桀拿了件披风过来,掀开被子,伸手要抱我
我赶紧往一边躲,双手抓着被子,手指紧到发白,咬着牙齿,等待,戒备
“可儿”
殷亦桀的声音,低沉失望,仿佛破碎的水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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