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着唇似乎在思考什么,突然将阿晋的脑袋向旁边一扔,伸手甩开风衣下摆,直接掏出个东西来抵在了阿晋的脑门上。
那是一把枪,即便没有看清楚,阮筝也知道那绝对是一把枪。
因为阿晋原本挺直的身体一下子瘫软了下去,隔着这么远的距离阮筝都能看清他身体抖得如风中的落叶。
黑漆漆的枪管顶在他的头上,阮筝觉得就像顶在自己身上一样。
十七年前的画面一幅幅跳了出来,跟眼前的场景重叠在了一起。
阮筝一时有些分不清楚哪些是自己的幻想,哪些才是真实的画面。
眼前出现了无数的重影,像是有很多人同时在她耳边叫嚣,父母坠楼时凄惨的叫声,弟弟嘶哑喉咙着哭泣的声音,还在无数人奔跑尖叫的杂音,汇成了一股洪流,充斥在阮筝的脑海中。
她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她似乎听到母亲和父亲的责备,责备她当年为什么没有站出来,为什么不来拉他们一把。
也许只要她一伸手,他们就可以得救。
可她当时什么也没做,就这么呆呆地站着,直到他们掉落到一楼的水泥地上,流干了满身的鲜血。
这恐怖的一幕刺激得阮筝几乎想要尖叫,泪水混合着汗水一齐流过脸颊,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恍惚间她听到徐天颂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就接在刚才那句话后面。
“……要么戒,要么……死!”
那个“死”
冲进大脑时,阮筝听到了“叮”
的一声,像是脑海里最后一根弦被人用力地拨了一下。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推开了面前的那扇门,冲着那个叫阿晋的男人飞奔而去。
徐天颂手里的那把枪像是最后一剂猛烈的刺激,阮筝只听得脑子里“轰”
得一声响。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猛烈的撞击下她整个身体向前倒去,额头重重地敲到了硬物上。
剧烈的疼痛从头顶传到身体各个角落,一股温热而粘稠的液体模糊了她的右眼。
“阮筝!”
徐天颂的吼声在耳边炸开,紧接着阮筝就觉得自己被人扶了起来,一双略显粗糙的大手抚着她的脸颊,将她从浑沌的状态下慢慢拉回了现实。
阮筝茫然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边还躺了个男人,他慢慢从地上爬起来,一脸震惊地望着自己。
在他右边的眉角处有一条长约五公分的疤痕,虽不狰狞却很明显。
但阮筝也只能看清这些了,那男人很快就被人拖走了,徐天颂的大手已经抚上了她的眼睛,替她擦去了血痕。
身边的人似乎都紧张起来,何慕则凑过来刚想说什么,徐天颂就开口了:“去叫李默来,快。”
不知是不是错觉,阮筝觉得徐天颂似乎有点紧张,连声音都微微地颤抖着。
她刚想开口问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身体却已经被人抱了起来。
徐天颂走过两边的壮汉,冲其中一个凌厉地扫了一眼:“最后一个进来……”
他话才说到一半,那个男人已露出惊恐的神色:“天哥,我错了,我忘了关门了,我真的错了。”
他还在说着什么,已经有人过来把他架了下去。
阮筝吓得双眼圆睁,几乎是吼了起来:“徐天颂,你不能杀他,你不可以杀人!”
“我没打算杀他。
只是犯错的人需要接受惩罚。
就跟你上班一样,工作做得不好,老板就有权力扣你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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